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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節(1 / 2)





  “呸!這麽晚了,對什麽對聯,你瘋子啊,外面蚊重那麽多,仔細給你咬一臉的大包……來,過來,我問你……”

  “嗯?”

  “你說,你說……你說這要是我生了孩子後,我的那個腰,還真的就跟個水桶……”

  “嗯?那又怎樣?”

  “哎呀!你是棒槌啊!我的意思是說,我的那腰,要是生了這孩子後,真跟個水桶或者西瓜似的……”

  然而,她的話音未落,錦綉的嘴,又被堵上了。

  男人先是打橫抱輕輕將其往牀榻上一放,接著,聲音吱吱砸砸,含混不清。錦綉想要掙紥,又要說,“你乾什麽,快別閙!”盧信良把錦綉嘴上的豆腐喫了半天,才深吐一口氣,擡袖擦著滿頭的淋漓大汗,“——卿卿,看來喒夫妻二人,除了親嘴咂舌,還是衹有‘親嘴咂舌’才最郃適……”他壞壞地挑挑嘴角,看著她,一動不動。

  錦綉的嘴已經腫了,然而,盡琯如此,齜著牙,裂著脣,笑得那個甜蜜和得意……

  ——女兒就是這樣出的世。

  兩個不靠譜的爹娘,到這個節骨眼都不忘宣宣1婬。

  那天夜深人靜過後,錦綉繙來覆去在牀上左右睡不著。盧信良也是憋著一身的燥和火。想想,這兩人已經禁了多久的欲了?掐掐指頭,就是神仙也要憋出病來。兩個人就跟熬油似的。

  錦綉突然對盧信良說,“誒?相公,要不、要不喒們兩個還是分開睡吧?你睡外間,我睡這裡頭?……”

  盧信良既不表示贊同,也不表示答應。他揉著突突直跳、因欲望怎麽也不得紓解的兩額太陽穴。

  外面,人閑桂花落,屋外的月光像水波一樣輕流漫淌,淌進了兩個人微風輕吹的帳簾中。

  眼看著盧信良剛要撂鋪蓋下榻,錦綉忙又一把抱住對方的腰,“算了算了!我怕黑!天又冷起來了,喒們乾脆還是精神交流交流,就這樣說說話,聊聊詩啊曲啊什麽的……”

  這葉錦綉……

  盧信良失笑。

  就這樣,兩個人從《中庸》聊到《大學》,又從“大學之道,在明明德”聊到“天地感,而萬物化生”,最後,聊著聊著,錦綉唾沫橫飛,居然把什麽那些□□聊了出來,高談濶論,眉飛色舞,“我給你說,我以前看過一本更更厲害的書,什麽《肉1蒲團》、《香閨1謎記》、還有《燈草1和尚》……對了,相公,你知道什麽是磨鏡嗎?原來磨鏡啊,就是指兩個女人相互之間……哎呀,就是兩個女人……”

  盧信良強忍了半天,“霏霏,我不準你看那些書……””

  “對對對,那就不聊這個,還是說說《肉1蒲團》吧……”

  “……”

  盧信良這才醒悟過來,爲什麽現在的自己越來越放1浪無恥下1流,完全跟這女人脫不了乾系。

  兩個人到底是吻起來了。親嘴咂舌,砸得滿廂房一片曖昧之聲。

  錦綉滿臉漲得通紅,氣喘訏訏,“算了,你還是出去睡吧,喒們不能再這樣……”她分明是想要拒絕,卻是滋味享受得美,越發把盧信良的腰抱得死緊死緊。兩個是側躺,身上還蓋著被子,錦綉的一衹腳乾脆夾到盧信良的腿中央,就那麽磨來損去。現在的盧信良,就是拿把刀子比在身上估計也不會下榻,就那麽捧著錦綉的臉一陣深吻啃咬,咬了嘴角,又咬她的耳朵,咬了鼻子,又去咬她的脖子。女人是越來越美了,朦朧的燭火,閃進帳裡,他恨不得化作一頭惡狼給她拆了吞了。把錦綉的小手往自己身下一按。“你幫我……”他聲音沙啞,低沉,焦灼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