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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
过河拆迁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
就那么想赶我走？
不过……
陈皓跟王将军通话时，确实说过她的保护期，仅限南方之行。
“你一个人慢慢吃吧！”
丁香冷然，转身就走：“再见！”
陈皓撇撇嘴。
再见？
是再也不见吧？
“吕哥，走了。”
他钻进大奔。
嗡……
大奔驶离。
丁香扭头看了眼，眉头紧皱起来。
可不知为什么，脑海中再次浮现起，短短不到十天内，他身上发生的种种。
商人？
核电技术？
航空航天技术？
她思索良久，拨通某个号码。
另一边。
吕青山开车同时，把国外之行的详情，全部告诉陈皓。
说完后问道：“陈董，是去公司吗？”
刚好。
手机响了。
“陈董。”
是秦朗的声音：“你上次说的，真不是开玩笑？”
上次两人把酒言欢，最后陈皓提起靶向药，还给他列出一堆东西。
各种仪器。
实验鼠、实验猴。
秦朗最后决定试一下。
可这都过了一周余，双方也有互留电话，陈皓却没联系他。
“不好意思，出了一趟远门，刚回上海……”
“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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