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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杨歌还给他发了工资，不比外面的低。
然后，他就主动要求留下来，给学生们做饭。
杨歌当即就答应了。
食堂旁边的宿舍楼虽然不宽敞，但也都是一居室，住着方便。
比在外面看人脸色强多了。
黄叔四五十岁年纪。
跟大多数同学的父亲差不多年龄。
所以，学生们对他很亲近。
食堂不仅是吃饭的地方，也跟自己家一样。
学校里大多数学生的情况，黄叔也都门儿清。
杨歌刚吃完面，学生们勾肩搭背地进来了。
个个淋得跟落汤鸡似的，笑声却爽朗。
“咱们养大鹅，鸭子，水不能少！”
“窝棚设计稿你们看过了，教官都夸我想法不错，你们可不能再反对了！”
“说起来，你的设计花费最小，我看可行！”
“黑天鹅不便宜，你们确定杨歌能同意？”
“还需要他同意？我舅舅家就是养鹅的，我让他给弄几只过来，不过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挖机好说，等雨停了，让他们来就行了！”
“争取咱们军训完之前，把湖挖出来，景观照西湖搬过来就行了，别的方案我看都不好使！”
教官也跟着说道。
“你们这学校，背靠明山，这湖无论怎么设计，都差不了。”
“跟西湖比？西湖好模仿，钱塘江可就难了！”
“说归说，这一挖一建，可不是小工程，你们确定不招标，自己单干？”
一群人边说边点餐，丝毫没注意到角落里的杨歌。
他只好咳了咳嗓子。
学生们见到他，呼噜一下就涌了过来。
“杨歌，咱们那湖开挖吧！”
“我们测量过了，十台挖机同时工作，只需要两天就能挖好！”
“大鹅不用你操心，我们去找鹅苗子！”
“还有设计也都搞好了，一会儿拿给你看看。”
……
杨歌看着他们沾满泥巴的脸和出去打渔一样挽起的裤腿，忍不住笑了。
学生亲手建景观，放在大夏也是极其罕见的。
他决定，让他们去折腾。
主人翁精神，来之不易，不能打击这种积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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