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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况陷入胶着。
杨歌没有半点让步的意思。
即便李贺阳苦口婆心，他依旧坚持自己的意见。
如果明矾这合同能签成，人人都可以效仿。
山河大学可能会背上无数个类似的合同。
到头来，受损害的还是学校和学生的利益。
李贺阳可能说不过杨歌，气呼呼挂掉了电话。
直播间网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急啊！
为山河大学的未来着急。
杨歌说的是没错！
但现在问题摆在那儿。
一万多口人的吃饭，就是不小的开支，就算供货单位赊账，也不是长久之计。
解决源头活水，才能稳住学生的心。
很多家长也坐不住了。
在两个直播间里反复横跳，给杨歌搭台阶。
“就当是我们家长的意思吧！”
“对，那么多学生交不起学费，总不能把他们赶走，我们多出点钱，还是做得到的。”
“合同就签了吧，我们去支持山河电视台，还这个人情，不是一样吗？”
“杨歌，你不要这么轴好不好，山河大学不是你一个人可以扛起来的！”
“听人劝，吃饱饭，我劝你识相点！”
“识时务者为俊杰，杨歌，你听听社会上的声音吧！”
明矾回头看了一眼，负责直播的员工。
嘴角勾起了微笑。
其实，这一招，还是他跟杨歌学的。
做电台跟做别的不一样，舆论和口碑是最重要的。
杨歌之前被人喷的体无完肤，最后还不是靠舆论逆袭成功，一路走到今天？
明矾就是看准了这点。
才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不过冲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说出令人误解的话。
据他的观察，此时的杨歌还不知道，这一幕被直播了出去。
正被几十万乃至上百万人围观。
所以，这个信息差，可以利用。
“杨歌，我不是逼你，我真的是想解决问题。”
“你也知道，万事开头难，一个新的电视台刚刚成立，要资源没资源，要人气没人气！”
“实话跟你说，我穷的只剩钱了！”
明矾装作很着急。
但这话，实在让人恨不起来。
谁不想跟这种穷人做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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