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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后，江以宁也不再拘泥于水，点头。
本想就这么算了，暮沉却把她带到第二家品牌店，正季超季服饰又看一遍。
暮沉注意到她的眼神。
没有预约，暮沉直接领着她进了VIP包厢。
这条裙子，将江以宁的美好放大，轻易让人惊艳失神。
结果，她该还的谢礼到现在都还没有给对方送过去，反而收到一次又一次的帮助和礼物。
“嗯？”
江以宁发现，这个男人，比她的几个哥哥还要难搞。
暮沉收回目光，“嗯”
了一声。
虽然知道他是胡说的，但……至少别自己拆穿自己啊！
暮沉闻言，英俊的脸庞丝毫不见尴尬。
“不好看吗？”
嘉德校规规定，在学校只能穿校服，连书包鞋子都是学校统一的款色。
饭在是商场附近的餐厅吃的，挑了一家甜品非常出名的米其淋三星餐厅。
店主笑着说：“江小姐，请跟我来。”
江以宁想阻止他，“暮哥哥，我上学没有时间穿这些衣服的，只要身上这一套就够了！”
江以宁见他不说话，心里有些忐忑。
江以宁再合适也不能说出那种话。
店主看到江以宁的第一眼，心底是惊艳的，下意识就想邀请江以宁成为Calm的模特，但她很快就回过神，这是暮三爷带过来的贵客。
“那宁宁一定要多用，不然牛刀也会锈。”
“全部送到明家。”
暮沉吩咐。
“嗯，宁宁不是傻瓜，以后，宁宁不想出手的时候，就让哥哥来出手。”
“暮哥哥，你可能忘记了。”
江以宁提醒他，“我们来商场，是因为你缺了一件礼服。”
店里的衣服几乎被暮沉搬空。
暮沉不为所动，甚至跟店长讨论起小姑娘大多数会喜欢的搭配。
“行。”
“……好。”
然后，继续下一家。
江以宁：“？”
把店里两本超季系列的礼服和常服都翻完，江以宁并没有看到特别喜欢的。
江以宁：“……”
只是个比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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