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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夜仙是你的好朋友，你也希望她幸福吧！
为什么不敢传个话？&ot;&ot;你我都是外人，这件事应该由练先生自己说清楚、讲明白，我不想干预太深。
除非练先生先起了头，若怕夜仙承受不住，我可以替他安抚夜仙的情绪冲击。
&ot;&ot;你真的不愿帮忙？&ot;他又问。
张新荷摆了张晚娘面孔。
&ot;不是故意刁难，但是真的请你不要再问了。
&ot;&ot;你好怪。
&ot;他迸出一句。
怪也是你气怪的，她在心里回话。
&ot;好了，我吃饱了，先走一步，说好你请我，我就不付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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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荷说得信誓旦旦，但却藏不住话，好几次差点脱口而出。
&ot;你最近和练洛崖有没有联络？&ot;张新荷托腮问。
她微愣了一下。
&ot;不算有联络。
&ot;他只在那一晚来找过她，之后再也没了他的踪影。
&ot;公司最近还好吧？&ot;&ot;很好，昨天我去了一趟公司，几个部门主管都说一切渐渐上了轨道。
&ot;她付出的代价没有白费。
&ot;如果你发现这次公司的危险很可能是一场无妄之灾你会怎么样？&ot;她探问。
&ot;这是假设性的问题，很难回答。
&ot;她正忙着整理植物病虫害的资料，没有心思细想这个问题。
&ot;你……随便答一下嘛！
我很想知道。
&ot;她放下笔，想了一会儿。
&ot;既是无妄之灾……心里应该会很生气吧！
&ot;&ot;如果是……代罪羔羊呢？&ot;&ot;要看是代谁的罪，代什么罪？我现在就是代罪羔羊，父债女还……就是这样。
&ot;官夜仙说。
&ot;看来我连提问题都不太会提｜｜无妄之灾和代罪羔羊都只是沾了一点边的题目。
&ot;甘赏贤还形容她是冰雪聪明，看来要漏气了。
&ot;你想问什么题目？&ot;官夜仙放下手边的工作，看向张新荷发愁的脸。
&ot;没什么，我胡乱扯，你就胡乱听吧！
&ot;张新荷心虚地笑一笑，骂自己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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