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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啊。”
黄智辉违心道。
“大概是算错了吧。”
算错了
这种事还能算错的吗！
你们骗傻子呢？
秦风不能忍，直接怒怼道。
“智辉你最好说实话。”
“不然......”
“秦总你就别逼我了。”
黄智辉开口打断道。
“我签了保密协议，不能说的。”
“如果你一定要一个答案的话，要不去问陈老吧。”
“行，智辉你真行。”
秦风禁不住竖起大拇指。
“你现在能耐了？”
“敢拿陈老来压我？”
“你真当我不敢吗？”
“我现在就给他打！”
挂断智辉电话，秦风立马拨通陈小兵号码。
“秦总，恭喜恭喜啊。”
话筒对面传来陈老和蔼声音。
“你小子真是越来越可以了。”
“室温导公司，全球独你一家。”
“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
“下一步要不要试着开一家可控核聚变公司啊？”
秦风：“......”
“陈老，能不要开我玩笑了吗？”
“室温导的情况你比我清楚。”
“能不能给我透个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这么回事咯。”
陈老说道。
“而且什么叫我比你清楚？”
“我可一点都不比你清楚哦。”
“你不是很喜欢把控一切，运筹帷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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