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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A：“什么情况？江牧白不是很讨厌她吗？”
学生B：“诶？怎么说？”
学生C：“冰山美人第一天来，江校草就踹了她一脚，踹进医务室了都！”
学生D：“这事儿我知道，不知道什么情况啊，今天不明显护着的么？”
“......”
江牧白带着鹿颜来到食堂边上的小花园，又在小卖部买了两瓶水和一包餐巾纸给她。
“谢谢。”
她低着头，接过东西。
那些饭粒和菜现在基本都干了，她只能用手先将残渣拿下来，再用沾了水的餐巾纸慢慢擦。
江牧白默默看着这一切，嘴里不受控制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嗯？”
鹿颜抬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眼光随后转向别处，像是一个被窥探心意的特务一样心虚。
鹿颜嘴角微微扯动，这声“对不起”
，跟今天的事无关，也许是那一天的那一脚。
“小鹿！
你没事吧？”
简璇和张瑞气喘吁吁地跑来。
江牧白恢复往日的漫不经心，走之前，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不知道受伤了没，你带她去医务室看看。”
简璇：“嗯！”
鹿颜擦拭的差不多，只是校服上的污渍难以清理，也只能随它去了。
张瑞：“他妈的，欺负到我们7班来了！
那两个痞子和那个小太妹是高一新生，仗着和季北乔有点亲戚关系就胡作非为，老子总要让他们知道老子的厉害！”
简璇扶了扶额头：“得了吧你！
季北乔你惹得起吗？还不是靠江牧白！
小鹿，哪受伤了？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鹿颜摇摇头，除了一身污秽，还有额头被餐盘砸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张瑞听简璇这么说，显然不服：“季北乔在江牧白面前算个屁！
一个高二的小犊子，不就是仗着校长是他爹嘛，老子发小江牧白，按资排辈，他妈的姓季的还得叫他一声叔！”
简璇懒得跟张瑞扯，帮鹿颜整理了一下，准备回教室。
在回教室的一路上，鹿颜心里是忐忑的。
最不堪的一面，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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