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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架着简璇已经站了起来。
江牧白想像张瑞一样把她架起，却发现她一点意识都没有，整个人软绵绵的。
张瑞翻了一个白眼：“我真是服了！
你他妈的把她抱起来不就行了！
我先去把账结了，门口等你！
阿简，来，自己走。”
江牧白低头望了她一眼，混合着酒味，还有一丝烟草味。
桌上有烟和打火机，烟灰缸里还有两三个烟头。
他将桌上的东西塞进鹿颜包里，一把抱起她往门口走去。
“阿简，别闹了，我送你回去！”
“不回去！
今儿开心，我姐妹回来了，我要带她去第二场！”
“祖宗你饶了她吧！”
张瑞付完钱，制住简璇，看到江牧白抱着鹿颜出来，“我送阿简回去，鹿颜交给你了！”
“嗯。”
他答应完才想到，送哪儿去？他只知道鹿颜家的小区，具体住哪户他不知道啊！
打个电话问问？那么问题又来了，问谁？
江牧白：......
鹿颜不重，但一直抱着也不行，还是先回车上。
“鹿颜，鹿颜，醒醒。”
鹿颜瘪了瘪嘴：“烦死了！”
她头一歪，又闭上了眼睛。
先开回小区再说吧，一会儿等她醒了再问。
江牧白探身到副驾驶，扯过安全带，此时他们的脸相隔一寸。
但凡往下一点，就能......
他仔细看着鹿颜，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靠近她，家里的画像不及她本人一分。
鹿颜感受到温热的气息，微微睁眼，眼前竟然是江牧白的脸，就是有点糊，还有点重影。
她头脑发涨，抬起手，触碰到他的眉骨。
梦里的触感这么真实吗？曾经无数次做的梦，在这一刻具象化。
“鹿颜。”
他低声唤着。
鹿颜眼皮直打架，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江牧白给她调整了座椅，又系上安全带，回到驾驶座冷静了一下。
冷静下来，必须要冷静。
只不过和她拉近些许距离，整个人就像吃了迷烟一样，连手都忍不住在抖。
江牧白在鹿颜家小区门口找了个地方停车，刚熄火，收到了张瑞发来的微信。
张瑞：阿简送到了，交给她合租的室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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