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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王薇薇很是贴心，说：“鹿颜的伤......”
“我不是想问鹿颜的伤，我想问，八年前你到底知道多少东西？”
王薇薇变了脸色，紧张地咬了咬嘴唇，此时的表情管理彻底失败。
当年鹿颜家里的事是她放出的消息，也是她传出江牧白和鹿颜有感情纠葛。
她当时只是想制造舆论压力，其中也添油加醋了一番。
在这件事上她非常心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又要旧事重提？
“啊？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她低头小声地回答。
江牧白知道她是源头，不想戳穿，也不想追根究底，他只想要知道当时真实的状况。
“我只想知道当时具体的情况，其他的我不关心。”
王薇薇这才抬头，想了想，道：“也没有什么，她爸和她妈的事你应该知道。
不过起因好像，好像是她爸爸发现了她妈妈和原来的一个金主还有来往，大致是这样。”
她把那些自我加工的话语一删而尽，只用一句最简洁的话概括。
多说多错，这个道理她懂。
“金主？是谁？”
王薇薇摇摇头：“这个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大概，大概是鹿颜她妈妈在夜总会上班的时候认识的吧，不知道是哪一个，来头好像挺大的，很神秘。”
她不痛不痒在无形中又踩了鹿颜一脚，隐晦地提醒江牧白，鹿颜她妈妈以前是个陪酒女，很乱很脏。
“知道了，谢谢。”
他选择性听了一些，留下有用的，过滤掉不需要的。
“江牧白！”
王薇薇想追上他的脚步，没想到被一个病人拦下。
“王医生，你上次说我的手术时间是不是还能调整？依你看......”
王薇薇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江牧白离开。
今天王薇薇的话，江牧白是信的。
原来真的有这个金主存在，他一直以为是添油加醋，空穴来风。
在那个年代，来头大的金主应该不多，想必不会很难找。
他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张瑞，好让他有点头绪再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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