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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她眼睛微红，脖子里全是暗红色的印记，下手真重！
“鹿颜，你还好吗？你......”
鹿颜打开卫生间的门，“怎么了？”
“没，没怎么，我......”
“江牧白，我是一个成年人，身体无恙且心智成熟。”
江牧白茫然地看着她，也许真是药后的反应迟钝，他不明白鹿颜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自责，也不用对我负责。”
江牧白的某根神经被触动，“你当我是什么？”
鹿颜收拾好东西，走到门口，才转头对他说：“无所谓是什么。”
“鹿颜！”
江牧白清醒过来，抓住她的手臂，“没什么想说的？”
她挣脱开被抓着的手臂，“你小心点，有人盯上你了。”
这点江牧白知道，他会去查。
只是他想听的不是这些。
“没别的了？”
他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像是乞求，又带了点欲望。
鹿颜看了他一眼，“技术一般。”
江牧白：“？？？！
！
！”
鹿颜潇洒离开，留江牧白在原地愣神。
技术一般？技术一般？！
技术一般？？！
他脑海中只有鹿颜这一句话，之前落寞的情绪瞬间被男人的胜负欲所替代。
现在脑袋还是混的，很多细节都回忆不起来。
他只知道，鹿颜是第一次。
他按了按太阳穴，昨晚不知道下手重不重，有没有弄疼她。
“艹！”
真的想不起来！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追出去，鹿颜已经下了电梯。
到了楼下，没看见鹿颜的影子。
她不可能走这么快，就算跑也跑不了这么快。
此时一个身影从边上的药店出来，江牧白赶紧追了上去。
“买什么了？哪里不舒服？”
鹿颜白了他一眼，不想回答，他难道没有常识吗？
“到底哪里不舒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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