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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过于灼热，鹿颜被看得浑身不舒服。
鹿颜：“你很空吗？”
“嗯，很空。”
鹿颜：“......你没有别的事情要做吗？”
江牧白依旧淡定地问答：“没有。”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连半个字都说不出口，除了翻个白眼，鹿颜不知道还能怎么表达。
“或者，你想让我做什么？”
“回去，该干嘛干嘛。”
江牧白稍稍冷脸：“不行。”
鹿颜侧身，干脆闭目养神。
这结果和她想得一模一样，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开口。
说是闭目养神，闭着闭着竟然进入了浅眠。
直到护士将针头拔掉，她才清醒过来。
“按一下吧。”
护士小声地说。
鹿颜转回身，已经有人帮她按住了胶布。
“我......”
她“自己来”
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对上江牧白的眼神，也懒得说了。
反正说和不说结局都是他按着，就不浪费口水了。
秋末冬初，晚上的气温已经很低，鹿颜出来时浑身抖了抖。
她咂咂嘴，这会儿想抽根烟缓缓。
家里出来时是江牧白抱出来的，没有拿包。
江牧白洞悉她的想法，贱贱地一笑：“没拿包，忍忍吧。”
鹿颜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烟盒已经有些压扁。
“不想忍。”
江牧白：......什么人呐！
真变老烟枪了，连口袋里都有？
她又伸手去摸打火机，掏遍了全身的口袋，没有！
有枪没子弹，难受！
“还是忍着吧！”
他又笑了笑，这回合好像还是他赢了。
鹿颜没理他，径直往前走了两步：“大哥，借个火。”
一个男人看了鹿颜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递给鹿颜。
“谢谢。”
她点上烟，将打火机还给那个男人，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向江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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