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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之间开窍，是不是根本不用去查别人，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如果那个人真是江逸升，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好像说的通了。
鹿颜的决绝，江牧深的百般阻挠，在这一刻形成了闭环。
他拿着鼠标的手有些抖，转身去冰箱拿了一罐啤酒，一口气下肚。
如果事实是这样，那当年鹿颜妈妈的死就跟他爸有关？被鹿颜爸爸发现的那个神秘男子是江逸升？
他才喝了一罐啤酒，胃里就翻江倒海。
疼，想吐，心理性的。
缩在椅子上好久，他才渐渐缓了过来。
长时间没动电脑，电脑进入休眠模式。
屏幕黑了，他没有开灯，屋内也陷入一片漆黑。
比现下环境更加漆黑的，是他的心。
“鹿颜，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
他望向鹿颜画像的地方，黑压压一片，根本看不清。
这种感觉让他害怕，就跟眼前的画像一样，他看不清鹿颜，抓不住鹿颜。
鬼使神差的，江牧白拿起电话，拨通了鹿颜的号码。
铃声响了很久，在快要结束时，电话才被接通。
“嗯？”
鹿颜声音很低，像是被吵醒的。
“睡了？”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这个问题是即兴发挥。
“说事儿！”
鹿颜很不耐烦，随即传来翻身的声音。
在她认知里，这么晚打电话，一定是有要紧事。
“没事。”
“？？？”
沉默几秒后，“有病吧江牧白！”
“嗯，胃病。
挂了，晚安。”
他听到鹿颜发脾气的声音，心里才舒服一点。
至少这个鹿颜，是真实存在的。
鹿颜拿着手机，生气地往枕头上一扔，“胃病？是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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