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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知道,许英生活的很艰辛,跟她过去的工作有关。
回市区的一路上,江牧白几乎是油门踩到底。
张瑞绑着安全带,还死死抓住扶手。
“牧,牧白,要不我来开吧!”
他像是没听到似的,不减反增。
“牧白,接下去有测速,你驾照不想要了!
江牧白!”
张瑞急得大喊。
江牧白打了转向灯,在路边停车。
“你开。”
他和张瑞换了位置。
张瑞摸到方向盘,脚踩到油门,心里才踏实一点。
刚才那两样东西在江牧白那儿,他感觉随时都要去地府报到。
张瑞:“回家吗?”
“去你那儿。”
张瑞知道他想干什么,酒柜可能又保不住了。
“差不多得了,你这胃经得起你这么造吗?”
他罕见的没有跟江牧白一起喝,他得保持清醒。
江牧白几杯酒下肚,酒精随着血液四散到身体各处,让他暂时得以从紧绷的现实中逃离。
他不说话,脸上没有表情,只是机械性地重复着倒酒,喝酒,倒酒,喝酒......
“啧!
别这样,你这样老子害怕!”
张瑞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你他妈想喝死在我这儿啊!
你的胃跟着你是真遭罪!”
江牧白低头伏在吧台,整个脸都埋进了臂弯。
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无尽的难过在身体里蔓延、肆虐。
张瑞知道,他现在很痛苦。
趁江牧白不注意,他偷偷来到露台,给鹿颜打了一个电话。
“鹿颜,是我,张瑞。”
“嗯?这么晚,有事?”
鹿颜这个点接到张瑞的电话很是吃惊,不过八成也能知道是跟江牧白有关。
“鹿颜,你要不过来看看牧白?我真怕他喝死。”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才传来鹿颜淡淡的声音:“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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