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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和八年前没什么区别，褪去了稚嫩后，反而更加迷人。
“只是想尝尝这种烟到底什么味道。”
他灭掉烟，又补了一句：“太甜了。”
鹿颜收回眼神，再次望向夜空，而江牧白望着她。
她和静谧的夜空一样难懂，一样让人摸不着边际。
突然天边划过一道亮光，是流星！
鹿颜眼中忽闪而过一丝光亮，肢体却没有任何反应。
“流星，不许愿？”
江牧白诧异，女孩子看到流星不都会激动地立马许愿吗？
鹿颜只冷淡地回了一句：“你几岁？”
江牧白愣了片刻，对着流星许愿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事，只是对美好的一种寄托和希望。
这能侧面印证，鹿颜她无欲无求。
生死都不在乎的人，怎么还会有希望和愿望？
“一个......愿望都没有？”
鹿颜端详着他的脸好久，他的表情实在奇怪，有试探，有伤感，还有一点害怕的意味显现出来。
“彩票中一个亿，算吗？”
她漫不经心地笑道。
江牧白：“......算——吧。”
这个愿望的可信度不高，在他认知里，鹿颜并不是一个爱财之人。
“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他下意识补了一嘴。
鹿颜瞥了他一眼，以他的身份，钱确实可以不看在眼里。
“除了钱，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能让每一个人都喜欢的。”
鹿颜说着，手指还搓了搓，比了一个钱的手势。
“你不会以为我每天勤勤恳恳工作是为爱发电吧？”
鹿颜这一副“小市民”
的样子，让江牧白觉得她好可爱，她还有这一面？
这短短的几秒内，他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
是不是有了一个亿她就能转变想法？有了一个亿，带着她天涯海角，哪里都能去。
他甚至在盘算，江牧深手头一个亿能不能拿出来。
“他们好像醒了——”
鹿颜的话把他拉回现实，对于刚才自己幼稚的想法，江牧白苦笑了一下，他指定是疯了。
“有买彩票的习惯？”
他和鹿颜往包间走去。
鹿颜又瞥了他一眼：“没有。”
江牧白：......？不买彩票还想中奖？她也挺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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