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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停顿一拍后，杰森又说：“或者，这只是因为迪克不喜欢商学院。
猜想他选错主修了，正在懊悔。
他应该选法学或心理学，我感觉他会对这类课程更感兴趣。”
nbsp;nbsp;nbsp;nbsp;兰迪理解地啊了一声，点点头。
nbsp;nbsp;nbsp;nbsp;“他可能会喜欢刑法跟儿童心理学。”
她赞同道。
nbsp;nbsp;nbsp;nbsp;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对迪克而言，刑法或儿童心理学估计会比经济学更容易上手。
nbsp;nbsp;nbsp;nbsp;前者迪克有多年的义警生活为基础，学了更可相辅相成；后者，在迪克长期的罗宾生涯中，与受创孩子交谈的经验、比某些专业人士更丰富。
nbsp;nbsp;nbsp;nbsp;这就使兰迪进入下一个问题，“既然如此，为什么迪克要选商学院？”
nbsp;nbsp;nbsp;nbsp;杰森横了她一眼，眉毛挑得老高。
nbsp;nbsp;nbsp;nbsp;“呃，我怎么会知道？那发生在我被动式闯入这座城堡跟他们的义警童话生活之前。
你要这么好奇，应该自己去问迪克。
迪克喜欢你，我相信他会愿意回答你的每一个小问题。”
nbsp;nbsp;nbsp;nbsp;兰迪笑了一下，没有特地解释那句话实际上不是个真正的问句，更像是自言自语跟感叹。
nbsp;nbsp;nbsp;nbsp;“有机会我就去问。”
她说，“现在轮到你问我问题了。
你想问什么？”
nbsp;nbsp;nbsp;nbsp;杰森转过头，面向她，微微瞇起双眼。
nbsp;nbsp;nbsp;nbsp;“为什么你们要骗我说你是个时空旅行者？这个谎言到底能给你们，或我猜想主要是你，带来什么好处？好比像是，我不知道，其实你偷偷摸摸在另一个城市有另一个家庭吗？可是布鲁斯韦恩已经是最有钱的男人了，离开他那就是你傻。
这不值得，我得提醒你，不值得。”
nbsp;nbsp;nbsp;nbsp;兰迪低头，盯着杰森的双眼，缓缓挑起一边的眉毛，既无语又好笑。
nbsp;nbsp;nbsp;nbsp;“为什么你认为这是个谎言？”
她反问。
nbsp;nbsp;nbsp;nbsp;杰森撑着脸颊翻白眼，发出一个理所当然的弹舌音。
nbsp;nbsp;nbsp;nbsp;“因为，时空旅行不可能是真的。”
nbsp;nbsp;nbsp;nbsp;“但你已经知道布鲁斯跟迪克是蝙蝠侠跟罗宾。
难道这不会让事情变得合理吗？时空旅行就是超级英雄会遇上的那种怪谈。”
nbsp;nbsp;nbsp;nbsp;“哪里合理？你瞧，蝙蝠侠跟罗宾只是两个脑子不清醒、活在创伤中的家伙，碰巧太有钱、晚上睡不好、决定奇装异服上街打人，藉此代替心理治疗，时空旅人呢？那完全是另一回事。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的说法？要是没有，我就知道你只是在骗人。”
nbsp;nbsp;nbsp;nbsp;这时，兰迪大概有些抓到杰森的思路了；孩子是不相信圣诞老人跟牙仙的那一类。
以此为前提，兰迪的时空旅行故事、自然被杰森视为父母为了美化婚姻关系破裂的一种童话说词。
nbsp;nbsp;nbsp;nbsp;兰迪一时兴起，想戏弄杰森。
nbsp;nbsp;nbsp;nbsp;她故意说：“好吧，那如果我真的是呢？如果我确实在另一个城市有另一个家庭，你要怎么办，你会找布鲁斯告状吗？”
nbsp;nbsp;nbsp;nbsp;杰森此刻的表情是无价的。
nbsp;nbsp;nbsp;nbsp;他脸上先是闪过料着真相的得意，接着得意又转为震惊、两难、深思，最后所有情绪揉合成一个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
nbsp;nbsp;nbsp;nbsp;“我……大概……不会……吧。”
他迟疑地道，声音极低。
nbsp;nbsp;nbsp;nbsp;“为什么？”
兰迪好奇。
nbsp;nbsp;nbsp;nbsp;杰森皱起脸，彷佛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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