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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苦笑：“医生说……可能要截瘫风险，建议尽快手术。
可费用太高，医保报不了多少，家里实在拿不出。”
赵小锤沉默片刻，起身拿出平板调出合作医院资源：“我联系协和神外的张主任，他是国内脊柱微创顶尖专家，明天就有号。
费用我先垫着，您不用考虑。”
“不行！”
李建国猛地摇头，“我不能白拿你的钱！”
“这不是给您的。”
赵小锤平静道，“这是还债。
五年前您替我说话，救的是我的命。
现在换我来救您一次，不算多。”
老人眼眶红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当天下午，赵小锤亲自陪李建国完成全部检查流程，并成功预约三天后的手术。
回程车上，老人忽然问：“小锤，你现在这么厉害，有没有想过离开这个行业？去做更大的事？”
“比如？”
“开连锁集团，搞资本运作，甚至上市。”
赵小锤笑了笑：“我想过。
可每次看到客人做完护理后那种放松的笑容，我就觉得，这才是我该待的地方。
我不追求规模，只求每一个走进轻松慢行的人，都能感受到尊重和治愈。”
“你知道吗？”
老人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你师傅要是活着，一定特别骄傲。”
晚上九点，赵小锤回到店里，发现办公室灯还亮着。
推门进去，竟是刘丽的母亲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赵老板……打扰了。”
老太太站起来，声音哽咽，“我知道我女儿错了，可她毕竟是个糊涂人……她从小就没爹，是我一个人拉扯大的……她不懂事，但我懂。”
赵小锤示意她坐下，倒了杯热水。
“她小时候最听话，成绩也好，差一点就能考上医学院。
可那年我病重，她辍学打工，进了第一家按摩店就被人欺负……后来遇到您师傅，才有了安身之所。”
老太太眼泪落下，“她不是坏人，只是这些年太累了，觉得自己老了，拼不过年轻人，怕被淘汰……才会鬼迷心窍……”
赵小锤闭了闭眼。
他忽然想起刘丽刚入职时的样子??扎着马尾辫，笑容灿烂，主动帮所有人整理工具箱，还会偷偷给加班的同事带宵夜。
五年光阴，足以让一个人变质，也足以让一颗心腐烂。
“阿姨，”
他轻声道，“我可以不追究刑事责任，前提是她必须配合警方彻底交代，且自愿接受三年行业禁入处罚。
另外，我要她在公开信上签字，向所有客户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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