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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咱们不光吃，还得破个局。”
弹幕瞬间沸腾：
“卧槽！
任务线出现了？！”
“天王盖地虎？这是接头暗号？”
“主播你要转型谍战剧？”
我没解释，只嘿嘿笑着，顺着人流往东走。
肚子虽撑，脚步却不慢。
五十米很快到头，第三个摊子是个卖糖葫芦的，老头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正低头串山楂，动作慢悠悠，像是与世无争。
我走近，清了清嗓子：“天王盖地虎。”
老头手一顿，抬眼看向我，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宝塔镇河妖。”
他低声回应，随即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黄牙，“你是小锤说的那个……重生的？”
我心头一震。
重生？！
这个词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
我强作镇定，点头：“是我。”
老头眯起眼，上下打量我一番，忽然从摊子底下抽出一根糖葫芦，递过来：“吃吧，山药豆的，不酸。”
我接过，咬了一口，外层糖壳脆甜，内里山药软糯，味道极好。
可我心里却翻江倒海。
他知道我重生？赵小锤告诉他的？还是……他自己也？
“小锤说你回来了，我就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
老头低声说，“二十年前，你也来过这儿，那时候你还瘦，话也不多，就站在这儿，啃了根糖葫芦，然后问我：‘人能不能重来一次？’”
我浑身一僵。
这句话……我确实问过。
那是我前世最后一次来这个小集，那天我刚被公司裁员，女友劈腿，人生跌入谷底。
我漫无目的走到这里，买了根糖葫芦，随口问了这句话。
老头当时只是笑笑，说：“能，但代价不小。”
我没当真。
可现在……
“你记得我？”
我声音有些抖。
“记得。”
老头点头，“因为你的眼神，和现在一样??空的，像被抽走了魂。”
我握紧了糖葫芦的竹签，指节发白。
“赵小锤……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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