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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随着术式精进，他对它们的感知越加灵敏，逐渐听懂它们的呓语，收服时也能知晓起源。
nbsp;nbsp;nbsp;nbsp;“之后能不能抓一只人类智力、还能交流的？”
翠子问。
nbsp;nbsp;nbsp;nbsp;“有那样的咒灵吗？”
杰从未见过。
nbsp;nbsp;nbsp;nbsp;“有吧，但或许要等一等？”
nbsp;nbsp;nbsp;nbsp;她说起从羂索那听来的小知识，延伸出她的猜想。
nbsp;nbsp;nbsp;nbsp;“这世间非术师、咒灵、术师处在一个平衡状态，相互牵制。
在非术师和术师情况大致不变时，若是咒灵大量消失，为保持平衡，可能会诞生强大到有人类智力的特级咒灵。”
nbsp;nbsp;nbsp;nbsp;上一条线中，杰带着他的上万只咒灵死去，五条悟学会「领域展开」。
术师方削减稍少，而咒灵方大大削弱，没过多久，包括真人在内的四大特级咒灵诞生。
nbsp;nbsp;nbsp;nbsp;“翠子，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事？”
杰问。
nbsp;nbsp;nbsp;nbsp;五条家忌库的内容、平衡的理论，这些情报可能连咒术界高层都不清楚。
nbsp;nbsp;nbsp;nbsp;第39章我们是反派睡前故事。
nbsp;nbsp;nbsp;nbsp;翠子身着上衣下袴，脚穿着平底布靴。
nbsp;nbsp;nbsp;nbsp;现代女士和服下摆太窄，走路着急可能会摔倒，杰就给她做的行灯袴，大正时代曾流行过，看起来有些像巫女装束，但颜色更多样。
nbsp;nbsp;nbsp;nbsp;夜色中，她摸索到蝠鲼咒灵的边缘坐下，小腿摇晃，裤管在空中飘荡。
nbsp;nbsp;nbsp;nbsp;“翠子，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事？”
杰问。
nbsp;nbsp;nbsp;nbsp;这是有点难解释，但难不倒翠子，盯着空无一物的天空，她双眼发直，张口就来。
nbsp;nbsp;nbsp;nbsp;“其实，在我回来找你之前，遇见个头上带疤的人，那个疤很好认，等回去我给你画。”
nbsp;nbsp;nbsp;nbsp;“那个人为了跟我打好关系，不小心透露这些。”
nbsp;nbsp;nbsp;nbsp;“为什么要跟我打好关系呢？因为那个人想跟我合作，杀了你，并得到你的尸体，那怎么行！
我们关系多好！
所以我就回来了。”
nbsp;nbsp;nbsp;nbsp;说着说着，翠子找到回日本的绝佳理由，所说也绝无谎言，只是省略了点“不重要”
的过程，比如，疤脸是在上一条时间线遇到，又比如，杰是她亲手枪杀……这些东西要讲清楚也太麻烦。
nbsp;nbsp;nbsp;nbsp;杰打量翠子的脸，她目光坚定，不像在胡编乱造，之前不说真实原因，是怕他不信吗？听着是有点离谱。
nbsp;nbsp;nbsp;nbsp;头上带疤的人，他默默记下，走到翠子身边，伸手想摸她脑袋，但又收回来，翠子大概不喜欢有人摸她头。
nbsp;nbsp;nbsp;nbsp;“谢谢。”
他说。
nbsp;nbsp;nbsp;nbsp;翠子抬手，扯扯着他的衣摆：“为表感谢，你能不能给我买点隐形眼镜，看东西糊糊的很难受，你的脸离远点都不高清了。”
nbsp;nbsp;nbsp;nbsp;“……行吧。”
nbsp;nbsp;nbsp;nbsp;他的底线好像越来越低。
nbsp;nbsp;nbsp;nbsp;“别忘了隐形眼镜护理液那些，顺便，还可以要卫生巾吗？感觉离上次已经过一两周了，或者你也手作？你洗？”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克制捂脸的冲动，杰觉得，也不是不行，但隐形眼镜都同意买，这个东西坚持手作，会显得他很变态。
nbsp;nbsp;nbsp;nbsp;但如果翠子这样一路问下去，不就滑坡到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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