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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昌已经去世了，十年前就因心脏病突发去世了。
赵志远退休多年，现在住在城郊的一处疗养院里。
而刘振华……竟然是现任国防大学的教授，还在带研究生。
江舒棠得知后，劝他：“你还想查吗？这些人，有的已经不在人世了，剩下的也年事已高。
你还能做什么？”
顾政南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我不是为了报复。
我只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做。”
最终，他决定先去找赵志远。
那天，他独自一人去了疗养院。
赵志远躺在轮椅上，头发花白，眼神浑浊。
看到顾政南时，他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来了啊。”
顾政南点点头，在他对面坐下。
“你知道我是谁？”
“当然知道。”
赵志远声音沙哑，“你是顾远山的儿子。”
顾政南盯着他，目光如刀，“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志远闭上眼，像是陷入回忆，“那是五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上面怀疑你父亲泄露了边境防线的情报。
我们奉命调查，结果越查越不对劲。
其实……他是发现了某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什么东西？”
顾政南追问。
“关于一次秘密行动。”
赵志远缓缓开口，“那次行动，本来是为了打击境外反动势力。
但后来，有人动了手脚，把任务变成了陷阱。
你父亲发现了，但他不能说。
一旦说出来，整个计划都会被推翻，还会牵扯到高层。”
“所以他成了替罪羊？”
顾政南声音低沉。
“是。”
赵志远点头，“当时，组织上决定牺牲他。
让他背锅，保全大局。”
“我母亲呢？”
顾政南问。
“她是知情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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