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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要闹事。”
顾政南平静地说，“我只是想知道，他有没有后悔过。”
几天后，他以国家安全特别调查组组长的身份，去了国防大学。
刘振华见到他时，神色有些惊讶。
“你是……顾远山的儿子？”
他试探地问。
顾政南点头，“是。”
刘振华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苦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我来看看您。”
顾政南语气平静，“也想听听您的故事。”
刘振华示意他坐下，自己泡了一壶茶。
“五十年前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他问。
“我记得我父母是英雄。”
顾政南直视着他，“可你们让他们成了叛徒。”
刘振华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们不是故意的。
那时候局势太紧张了，上面下达命令，我们必须执行。”
“所以你们就牺牲了我父亲？”
顾政南声音冷了几分。
“他是知情者。”
刘振华叹息，“如果当时让他把话说出来，整个计划都会失败。
那不仅是一次军事行动，更是一场政治博弈。”
“所以他必须死？”
顾政南盯着他。
“不是死。”
刘振华摇头，“是他选择了离开。”
“你们不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因为时间来不及。”
刘振华叹气，“我们都知道他是清白的，但我们不能冒险。”
顾政南沉默了很久，最终站起身来，“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刘振华看着他，忽然问：“你现在过得好吗？”
“很好。”
顾政南点头，“我有妻子，有女儿，有家。”
刘振华笑了笑，“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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