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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传来一道低喝，“老远就听着大呼小叫的！”
不用回头，大家都知道，这是落氏的董事长，落家笙来了。
“董事长好！”
“董事长好！”
职员们纷纷向落家笙低头问好。
钟灵也低了头，低声问候：“董事长好！”
“嗯！”
落家笙看向钟灵，“刚才怎么回事？”
“是我不对！”
钟灵不抬眉眼，“我不该强词夺理，我给姜雯小姐道歉！”
“钟秘书！”
落家笙沉着脸，“其他的不说，你的工作能力我是知道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
钟灵看了一眼落思寒，没说话。
落家笙深邃冰冷的眸看向姜雯：“你就是姜雯？”
姜雯吓得一哆嗦，忍不住往落思寒怀里靠了靠。
落思寒索性将她半抱在怀里。
“你把刚才的事情说一说！”
落家笙威严的声音不容置喙。
“这......”
姜雯求救似地看向落思寒。
“让你说你就说！”
落思寒拍拍姜雯的肩膀，“有我在！”
姜雯只好开口了，但是她没说她把文件扔了，而是说耽误了，没交上去。
“你撒谎！”
小实习生沉不住气了，小脸儿憋得通红，一边说一边哭，“你明明是自己心情不好，把我和钟灵姐辛苦做的企划案给扔了，那里面钟灵姐手绘的平面图，用了整整一个上午呢，就这么被你当成垃圾给扔掉了，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呢？呜呜呜！”
落家笙一张脸已经成黑色的了，他转头看向落思寒，“这就是你管理的公司？混乱到这种程度？还有你！”
落家笙转头看着姜雯，“自己工作什么德行自己没数吗？工作做不好，反过来让别人给你道歉，你几斤几两啊？别的不说，钟灵的业务能力，在落氏分公司乃至总部，那是都知道的，像你这种的，学一百年也达不到她的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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