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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思寒在大班台前抬起头，冷声问：“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钟灵二话不说，立马退出去，敲响了玻璃门。
落思寒看着门口的她，停顿了两三秒才说：“进！”
总裁室对面工位上的姜雯，警惕而紧张地看向这边。
但是钟灵前脚进来，后脚就把门关上了。
总裁室门上的玻璃是单透。
从里面可以看清外面，外面却看不进里面。
“有事？”
落思寒倚在椅背上，饶有兴味地看着钟灵。
她永远那么清爽，没有脂粉味，周身的气息清冽高冷。
钟灵给落思寒讲了下那个被开除的职员。
“这个不用你操心！”
落思寒说，“她当众侮辱姜雯，我要是不惩罚她，你觉得合适吗？”
“可她真是个好员工！”
钟灵说，“要怪，你应该怪姜雯把你的照片发群里去！”
“我让她发的！”
落思寒唇角带着冷笑，“我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姜雯是我罩着的！”
尤其告诉落家笙老爷子。
当然这话落思寒是不会对钟灵说的。
“......好！”
钟灵点头，“我明白了，姜雯有你，在落氏分公司可以横着走！”
“知道就好！”
落思寒拿出一份文件扔在桌上，“我正要找你，正事你都没干好，还有闲工夫操别人的心？”
“怎么了？”
钟灵一头雾水。
“这份文件漏掉了个数据！”
落思寒说，“你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不可能！”
钟灵甚至都没看那份文件，斩钉截铁地说，“我发给姜雯的时候，检查了不下十遍！”
“你那意思，有人给你做了手脚？”
落思寒意味不明地一笑，“你是直指姜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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