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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五章奇怪的村子

第五百七十五章奇怪的村子

车子很快来到此次的目的地,她趴在窗户看着外面的农村景象,脑海中浮现着她与宫璃在农村里生活的画面,莫悠然的嘴角微微扬起,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悠然,到了,还在发愣干嘛?”梁文卿在小文子的帮助下来到车子外,他坐在轮椅上,暗沉的眸子看着背对着莫悠然,苦涩涌上心头。

莫悠然很快回过神来,转头看着外面一大群正在等她一个人时,脸上升起了一丝尴尬和歉意,她身手敏捷的下了车,朝着他们歉意的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耽误了你们。”

众人的脸上露出了惶恐的神情,他们都摇着手,眼睛不由得看了一眼梁文卿的脸色。

“走吧。”梁文卿低垂着头颅,眸中的情绪被他掩盖其中。

莫悠然及其自然的来到他的身后,两手抓着扶手推着轮椅走在前头。她的眸子四处游走着,看着周围的门户都关紧着,在抬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粉唇微启,“我们今天是在这里过夜么?”

“嗯。”梁文卿抬起下巴示意着,莫悠然推着轮椅来到了他示意的房屋而去。

这里的房屋大都都是用篱笆围建了一个院子,院子里是住屋,住屋并连着一排的房屋,房屋都是以水泥堆砌而成的。

冷风袭来,莫悠然下意的抖动着身子,两只手冷得僵硬起来了。

“小文子,你进去问问。”

小文子来到门口,伸手敲了敲紧闭着的房门,礼貌的说道:“请问有人在家吗?”

他的手放下,耳朵旁传来的只有微风拂过的声音,转过看着梁文卿,摇了摇头,说道:“少爷,没有人回应。”

梁文卿的眸子微暗,看着紧闭着的房门,刚刚他看见了在窗户偷偷掀着窗帘的妇女,那妇女看见他时,惊得立马把窗帘放下了。

要是还没有看见那个妇女前,他还是相信这家房屋里面是没有人的,但是看见那个妇女之后,他基本可以判定这些人应该是不欢迎他们这些外来者。

至于为什么不欢迎,那真的是有待考究了。

“多去敲几家。”

小文子依言来到隔壁房屋敲了敲门,还是没有没有人回应,他的眸子闪过一抹狐疑,怎么觉得这里奇奇怪怪的,第一家敲门不回答就算了,现在敲了另外一家还是不回答,这是怎么了?

他仿佛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这里就像是一座笼罩着未知危险的村庄,等待着他们去解开。

小文子在梁文卿的示意下来到了第三家,他深吸了一口气,眸子璃闪过一抹坚定,这次要是还不开的话,那他就再也不敲下去了。

叩叩叩。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响亮的敲门声传入了正在房间里面盯着房门的一家老小们,一个中年妇女手上抱着一个孩子,孩子才几个月大,正在妇女的怀中喝着妇女手中的牛奶。

其他的两个孩子,一个看上去像是五六岁的女孩子,此时的她正坐在炕上拨着玉米,一双小手被冻得通红,手上长着冻疮,密密麻麻的遍布在手上。

另一个是刚学会走路的女孩子,她正被一个中年男人抱在怀中,耳朵被中年男人给捂住了,男人的脸上尽是凶狠。

中年妇女的脸上满是焦虑,她看着中年男人的时候,身子下意识的抖动着,掠显肥厚的嘴唇上下蠕动着,粗哑的嗓音响起,“怎么办?”

“闭嘴,再说话晚上有你好受的。”男人的嗓音带着一丝的毒辣,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房门,嘴角掀起一抹诡异。

男人不郁的声音落在中年妇女的耳中,她立马噤声,低垂着头不敢看着男人,身体抖动着,脸上都是害怕的神情。

叩叩叩。

敲门声再次传来,男人眸子闪过一抹阴郁,一把把怀中的女孩子大力的丢在床上,孩子的啼哭声回荡在房屋内。她的小手向中年妇女伸去,小小的身体抖动着,脸上挂着一串串犹如珍珠般的眼泪。

中年妇女脸上满是心疼,她伸出手想要一把抱过床上那个努力向她靠过来的女孩子,却被一旁的中年男人给扇了一个耳光,“你这个贱女人就只会生这些跟你一样的小贱货,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

男人的手一只抓着床上的哭闹的女孩子,一只手狂扇着坐在床上摇摇欲坠的中年妇女。

“爸爸,求求不要打我妈妈。”剥着玉米的小女孩把手中的玉米丢在地上,她的眼睛里眼泪汹涌的流着,身体颤抖着,小手一直在拍打着那个被小女孩称之为爸爸的男人。

男人甩开中年妇女,一只大手扬起,咬着牙齿看着不足到他腰间的女孩子,大声的叫骂着:“你跟你妈妈就是一个贱货来得,明天就把你给发卖了,就只会吃饭,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趁着年纪小好好嫁给一个好人家。”

男人的大手就要向小女孩的头部而去,一旁的中年妇女见此,把怀中的孩子平稳的放在床上,而后一个箭步抱住小女孩,她抱着小女孩的头埋入她的怀中。

“既然你觉得我给你生不了带把的,那你明天就跟我去民政局离婚,我是一个人,不是你的生育工具。”

中年妇女把小女孩护在身后,两边的脸颊被男人的大手给打肿了,她的眸子里有着道不尽的心酸和愤恨。

她和这个男人是在大学里面认识的,他们的相遇也是一个很奇妙的事情,后来经过种种的原因两个人走到了一起,再到毕业之后,两人创业了,成功了之后,他的心就开始变了,她怕了,就瞒着家里人跟这个男人结婚了,结婚了之后,还是没能改变现状,再到后来,这个男人把他们辛苦创业得来的钱都被另外一个女人给卷走了。

因为没有证据,当时就没法起诉,男人很自负,不相信自己是被一个女人给骗了,在之后,男人越变越可怕,从刚开始的辱骂到了最后的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