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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病弱穷书生(穿书)第70节(1 / 2)





  可谁都知道这不可能是有猫腻的,这道题是夫子今天刚教的,并且是听取了瑞阳世子的意见现写的,还没开始跟大家演算答案。

  所以路铭远不可能事先知道答案,这只能说明他真的很聪明。

  环顾了一周,将底下神色各异的脸收入眼内。路铭远眉峰忍不住微微蹙起,想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如此惊讶。

  这道题其用算术推算然后相乘相加就得出结果,这群公子哥明明学了几个月,应该知道算术的作用是怎样的才是。

  可为何又向他露出这般惊讶神情来。

  这到底是裴江教的有问题,还是这群人学的有问题。

  路铭远用原始的算术给他们讲了一遍解法,随后有换成苏陌教的算术,三言两句便讲明白了去。

  “虽然本公子听不懂,但是……”那个公鸭嗓又响了起来,讲到一半他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但是这并不妨碍本公子觉得他很厉害。”

  “江繁,你居然觉得这人厉害?”

  公鸭嗓不以为意地挺了挺胸脯,“能考上状元的本来就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就凭他能在我们这些贵公子面前挺直腰,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不是吗?”

  寒门出身的状元郎,在他们这群公子哥眼里,还真的不算什么。状元隔几年就会出一个,不是他就会是别人。

  但是他站在讲台上不卑不亢的姿态,着实让人忍不住去欣赏他的风骨。

  听了陈让的话后,其他人便开始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的好。

  在门外看了好一阵子热闹的夫子这才笑着摇头离去,看来这个路铭远并不是软柿子,那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刚好可以当一下甩手掌柜。

  教室内的路铭远眼神略过台下众人,视线透过没关紧的窗户,落在夫子离去的背影上。

  明白这位年事已高的夫子,已经全然将这节课交由给他了。思及此,路铭远不着痕迹扯了扯唇角,一双剑眉微微挑起,俊美的脸庞更温和。

  “三王爷叫你们的云算术法,你们已经学到什么地方了?”路铭远问。

  闻言,底下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人开口讲话。

  陈让最先忍不住举起手回答道:“三王爷没有教我们东西,他每次来都是往椅子上一坐。”

  随后就是等一节课结束后,他又甩甩袖子潇洒离去。

  听完陈让的讲述,路铭远嘴角的笑意微微凝固,太阳穴不禁突突地跳动着。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是有些恼怒的,陈让闭上了还想要继续说话的嘴巴,以缓慢的速度缩回高举起的手。

  这个路铭远皱起眉来,带着一股子戾气。把这群半大不小的孩子吓得的一怔,不过很快他的表情就平复了下来。

  “既然他没有教你们,那就由我来吧。”路铭远不轻不重地说道。

  随后他便收敛了些许脸上的笑意,此刻他的脸上带着三分笑意,七分严肃。

  路铭远说话的声音是不疾不徐的,声线很温润,可语气却带着丝丝严厉,让群少年不约而同地吞咽了一番唾沫,内心也十分挣扎。

  其实他们对路铭远所讲的云算术很感兴趣,但是又拉不下面子去听。

  这个年龄的少年都是傲娇又诚实的,面上带着不情不愿,可手中的笔却动得飞快,生怕漏下哪一个知识点就亏大发了。

  他们见识过路铭远瞬算,也期望着自己学会后能像他一样,所以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在听讲。

  原本还有些公子哥不太想学的,可又耐不住寂寞,最后还是跟随大众的脚步,学云算术之法。

  这些奇怪的符号叫数字,十一个数字合起来就可以表达出所有数量词。这些人越学就越是新奇,这是他们活这么久以来都没见过的东西。

  越是稀罕的事物,就越是吸引人,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

  一节课不长不短,讲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下课了。

  路铭远丝毫没有想霸占他们时间的意思,收起本子就要往外面走去。

  这群少年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可还没想要说辞路铭远就已经走远了,这让他们很是懊恼。

  他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偶尔看看本子,偶尔看看门口,眉宇间带着些许怅然若失。

  这个路状元,真是太会吊人胃口了。这是这一帮少年的心声,可他们都假装不在意,合上本子后还是玩玩闹闹。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忘记脑海里面的1234。

  今天路铭远一共去了五个教室授课,每去一个心上就被裴江记上一笔。

  裴江将他的活计揽下来,最后却什么都不干。虽然这也怪不了他,可路铭远还是莫名的不爽。

  到了下午,忙碌了一整天的路铭远没有回家,而是让车夫赶往三王府,他进去了半个时辰后才一脸愉悦地走出来。

  车夫见主子进去时面色颇为难看,出来时又春风满面,不由得不解地问道:“老爷与三王爷是旧识吗?”

  上次的宫门前,车夫有幸见过裴江一面,但是他还觉得他与自家主子长相很是相似,如今又见到主子在王府进出自如,就不由得深思起来。

  车夫的问话使得路铭远微微侧目过来,他伸手挑开车帘,淡淡地说:“做好本分的事便好。”

  知道太多的人,往往都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路铭远也算是提醒他了,若是以后还不注意些,摊上事之后谁也救不了他。

  “是,老爷。”车夫抬手摸了摸后脑勺,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马车晃晃悠悠地朝路府驶去,车轱辘在铺满石子的路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