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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喜得贵子(2 / 2)

“你怎回来了?”她浅问,不是才出门?

早上出门小家伙哭的厉害,还是白慎行抱着哄好的。

白慎行并未直接回答她的话语,只是伸手在水池里试了下水温,见她倒是听话用了温水,便迈步去浴缸将水温调好,放在水才转身过来同她说着话;“洗快点,别着凉了,医生说伤口可以洗澡了?”“今早看过了、说可以,”早前陈涵也是担心这个问题,便让医生过来看了看,说是过了两周,伤口恢复的比较好,可以了,因此顾言才敢洗漱,不然、她是不敢的。

这日、白太太洗完澡出来,简直觉得重获新生。白太太洗完澡出来神清气爽的搂着白先生温存了一番,他才去公司,午饭都未吃。

二月二十六过年,GL也好麦斯也罢,都在进行着年尾的收尾工作,舒宁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白慎行整日连轴转,有时忙至深夜才结束,徒留顾言与宝宝二人在家,他虽人在公司,但心却时时刻刻的思着家里的爱人孩子。

白慎行这晚知晓自己会晚归,便告知顾言让陈涵晚上睡在主卧室,陪着她,顾言应允,若是晚上宝宝起夜,她一个人许是真忙不过来,最重要的是,宝宝出生道现在,起夜什么的都是白慎行在一手操劳。

这晚,舒宁从公司回临水湾时,已经将近凌晨,电梯门打开,她跨步出去随即掏出钥匙开门,很意外的,许溟逸不在,这点,让她颇为高兴,随即甩了手中的包直接进浴室洗澡,洗去一整日的疲惫,准备躺下就睡。

她刚从浴室出来,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在肆意振动着,随即接起,那侧的嗓音让她睡意全无,套上衣服,直奔医院。

林书记的情人有苏醒的迹象,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消息更让她感到高兴的?

连日来的疲惫似乎因这句话,一扫而光,整个人生都瞬间清明。

醒了?醒了好,醒了好。她心中雀跃不已,恨不得此刻能放些烟花爆竹来庆祝一下,这晚于她来说,注定是个清明的夜晚。

她狂奔至某疗养机构,里面是高规格的军队医疗设施,因左傲原先打过招呼,索性她进去时并未有什么手续跟关卡,一路跟着医生迈步道ICU。

“下午的时候有转醒的迹象,只是轻微动了动,晚上的护士再度观察便见她睁开了眼睛,只是眸光有些松散,只怕是撞到了脑子,会不好,您先进去看看,具体如何,还得等检查结果出来才行。”领导送了人过来,只叫他们一定要尽全力救治好这人,但并未说明是什么关系,中间联系人便是面前这位小姐,于是他便出于职业道德将这件事情说与她听。

舒宁站在ICU病房外面,看着浑身插满管子的女人,她睁着眼眸让人看不清思绪,随即、她换上无菌服进去,坐在她床沿上看着她,良久之后才浅缓开口道;“醒了?”

舒宁的话语,让那人侧眸望过来,眼神有些空洞,就爱你如此,她接着道;“你应该感谢我,救了你,不然、你现在就是林家人手下的冤死鬼。”

舒宁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她,女人应她这句话眸光微微聚焦,舒宁看在眼里,便继续;“三车连撞,伤的最重的是你,其余让人都只是微伤,如此你应该知晓,这是什么意思,有人要至你于死地,而你应当知晓那人是谁,像你这样的女子,应当只是逢场作戏罢了,若单单是因为逢场作戏就搭上了自己的命,只怕是划不来的,你昏迷将近月余,躺在医院病床上不知死活,与阎王爷搏斗,那些医生将你从鬼门关里拉了一回又一回,而那些想至你于死地的人,只怕是正在逍遥快活。”

舒宁并非瞧不起这样的女子,当初的她也是如此,可面前这个女人,显然求生意识还不太浓烈,如果自己将她辛辛苦苦从鬼门关中救出来,她再走一遭,只怕是吃亏的是自己了。女子空洞的眼眸缓缓聚焦,有些诧异,又有些不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许是她眸中的怀疑太过浓烈、舒宁道;“你可以问这里的医生,谁出的钱。”“他们不会骗你的,你以为你孤苦无依,没人给你付高昂的救治费,谁会这么善心大发的救你?”她直接道出真相,是啊、如此说,谁不懂?医院并非慈善机构,他们的资金有限,不会无缘无故救助一个连家人是谁都不知晓的病人,唯一的一种可能便是有人付了医药费了。

“谢谢,”许是许久未言语,她的声音有些轻微,有些沙哑,甚至是有些无力。

她此话一出,舒宁便知晓是为何了。

从疗养机构离开时正巧碰上左傲赶过来,两人撞个正着,她诧异;“你怎么来了?”

“以为你不来、就来看看,如何?”左傲最近似是对这件事情颇为上心。

“醒了,但意识应该还没怎么恢复过来,过段时间再来看看,”她言语道。

走了两步又回头对左傲道;“我觉得今儿挺高兴的,一起喝一杯?”

如此阳光明媚的日子,怎能不多喝几杯?

左傲似是觉得建议不错,很豪气的一歪头;“走。”

于是、两人便就近找了个烧烤摊灌起了酒,烧烤就啤酒,人生至味。

“顾言生了?”左傲端着酒杯漫不经心道。

“生了、你不是知道?”这汉城还有什么是他左傲不知晓的事情?问这话不是让人笑话。

“知道就不能问了?她何时回公司?”左傲浅然开口,他只觉得、自打顾言回家养胎之后,这GL的大小事物都成了舒宁的事儿了,她这个老板倒是当的舒坦,直接成了一甩手掌柜。

“谁知道呢!年后吧!”舒宁也说不太准,她现在处于哺乳期,就算是回公司了,那也不过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到时候苦参事还是自己的。

左傲靠在简陋的座椅上,看着舒宁笑的有些轻蔑,随即悠然开口道;“你这么担心顾言,就不担心担心你自己?许溟逸可不是好缠的人。”

舒宁跟许溟逸多年前就有过一腿儿,如今两人再续前缘,就算是舒宁在不乐意,他相信,许溟逸绝对有的是手段让舒宁乖乖就范。“我好缠?”她反问,许溟逸不好缠,她好缠?

笑谈。

左傲似是觉得这话没毛病似的,直接竖起了大拇指。

两人跟知己好友似的在烧烤摊整整喝了一箱子啤酒,直到舒宁意识到时间不早了,她该回去休息了,不然连着四十八小时不睡觉的滋味可不太好受。

“我送你?”左傲见她喝了些酒,出于人道主义相送一番也是i可以的。

这晚、当许溟逸从公司加完班回临水湾时,见舒宁从一个男人车里下来,当时,只觉得额头青筋直爆,重重的按了声喇叭,舒宁一回眸,许溟逸直接将大灯打开,晃的她睁不开眼,反射性的抬起收挡在自己眼前,眯着眼睛看了看车牌,瞬间,了然。

反倒是左傲嘴角牵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刚刚进来时,便看见身后的车了,许溟逸这人,他还是记得的。

本该在门口放下来的人,他执意要开到停车场,为的、可不就是让许溟逸不好过,随即,舒宁似是想起什么似的,一回眸,撞上了左傲玩味的笑容,个斑马,难怪她刚刚说在门口下车的时候,这个男人一言不发便一脚油门踩到了车库里,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见直就是成精了。

很好,这仇,她记下来。

见舒宁怒瞪着自己,她似是笑的更欢了,随即调转车头、离开。

徒留两人在车库里怒火喷张。

舒宁并不想出口解释,转身朝一侧的电梯而去,而许溟逸见她如此,之间拉开车门下去,伸手将快要关上的电梯打开。

就近、才闻到她满身的酒味。

“半夜不睡觉、跟别的男人去喝酒,舒宁,老子看你是欠收拾了,”许溟逸恶狠狠的抓着她的臂弯,衣服要将她提起来的模样凶狠的看着她。

舒宁头疼,可这会儿你让她解释,几乎是在做梦,随即拉开许溟逸的爪子,无力道;“你可以在把事情想的戏剧化点。”我不介意的,反正气死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好像每次,许溟逸一上来就将自己往最坏的方面想,她承认自己不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女人,但也不至于是他想的那样坏吧?

而每次,任由许溟逸将自己如何如何、她都懒于解释。

“老子亲眼所见,”他不能忍受舒宁如此态度。

“你亲眼所见什么?见到我跟人上床了,还是搂搂抱抱了?你是不是有病啊?抓贼拿脏,你看到了什么?一起从车上下来就是不忠?一起喝酒就是有违伦理?咱大清已经亡了,许总、你生错年代了,就你这样的男人,也就古时候恪守三从四德的女人受的了你,你起开、别挡我跟前。”

眼看着电梯到了十八楼,她直接一把扫开许溟逸,只觉他挡路的模样颇为碍眼,什么男人,这么大男子主义。

许溟逸原本的怒火,被舒宁这几句冷嘲热讽的话语,瞬间带着消下去一半,鲜少见舒宁这么诙谐的跟他讲过话。

什么人嘛、舒宁简直就是受不了他如此神经病的模样。

白慎行从公司加班回来时,山水居的佣人多数被顾言差遣着去睡了,只有守夜佣人还在,许是白日里睡多了,晚上竟然有些睡不着,于是披着外套下来,在客厅里缓缓渡步。

即将满月的顾言,有些时日没有关系过外面的天气了,这些日子,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卧室的窗户都未打开过,一屋子的奶味,让她一个当事人问起来都有些受不了,不知白慎行这人是怎么忍下来的。

今日的她、着实是有些忍不住了,便唤了张岚将卧室打开通通风,狠用了些空气清洗剂,将屋子里的味道去了。

因宝宝在,陈涵跟白慎行都比较谨慎,空气清洗剂根本不允许用,这日下午,顾言在婴儿房呆了一下午,愣是没进屋,也没敢让小家伙进卧室,不然、陈涵怎会允许她如此在卧室大动干戈?直至下午张岚将卧室窗户关上,她在度进去时,才觉得这是自己的卧室。

她不止一次跟陈涵抱怨,陈涵耐着性子宽慰她,说家里有宝宝,是会有些杂乱无章,虽说山水居佣人颇多,但照顾小孩子的事情,陈涵觉不允许那些不懂行的人来搭手,而顾言的饮食起居,照样如此。

前几日她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忍忍也就过去了,这会儿许是能动了,乱七八糟的条件也就多了。

白慎行回来时,见顾言披着外套在客厅来回渡步,将外套脱下来递给守夜佣人,缓步到顾言身后,轻轻环住她,在她颈边缓缓磨蹭着;“乖不乖?”

顾言知晓他问的是宝宝,轻缓开口道;“很乖。”小家伙确实是很乖,除了饿了比较闹人之外,其余都还好,也没让人操什么心。

“怎还不睡?”白慎行似是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在度轻缓开口问到。

“白日睡多了、有些睡不着。”下午在婴儿房陪着宝宝睡了会,有些睡不着,又不想翻来覆去吵着陈涵,便起身道下面来走走。

白慎行牵着她道沙发上坐下,顾言这才看见他满面倦容;抬手抚上他的脸颊。

“公司很累?”

“还好,工作不累,想你们想的累,”工作什么的他应付有余,就是担心顾言跟宝宝,每日想他们不知要想多少次。

顾言闻此言,有些轻笑道;“那怎么办?我能让你不想吗?”

伸手在佣人手中接过水杯亲手递给白慎行,看着她笑眯眯接着道;“我跟宝宝一切都好,年尾也就这几日了,这几日结束,回家让你天天陪着我们,看到我们烦为止,”顾言知晓年底对于一个企业来说是怎样的忙碌,有多少会要开,多少事情要总结,每个部门的总结必须亲自过问,更何况麦斯旗下主管着演义公司,更有大把的节目跟跨年会等着他去批准。

他现在应该是恨不得一个人分成两个用。

临近十二点,他才满身疲惫的从公司回来,可见他有多累。

“我还好,许赞跟徐副总他们住办公室个把月了,我还能每晚偷溜回家,已经算幸福了,”白慎行一手拿着杯子,一手将顾言带进怀里,有些疲惫的在她脖颈处蹭了蹭。

半杯水下去,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面儿上;“去看看小家伙,”他说着准备拉顾言起身。

早上出门时,小家伙睡得正熟,陈涵将他挡在了门外,不许他进去吵醒,一整日不见,竟是格外想念,可哪儿想着,他的太太似乎也跟他母亲一样。

“才睡下没一会儿,明早在看吧!”临近十一点的时候喂了奶,这会应该是睡的正熟的时候,若进去吵着他了,只怕又要打雷下雨了。

此话一出,白慎行疲惫的面儿上带了些不悦,他这整日整日的在公司,回家想见见自己儿子,不是老婆挡着就是亲妈挡着,他能高兴?

“早上出门妈妈挡在门口让我不要吵着小家伙睡觉,现在是你,”白慎行说这话时,顾言明显感受到了他语气中的委屈,是又好笑,又无奈。

也只得跟着满腹委屈的白先生一起去了婴儿房,婴儿房内小家伙睡得正香,保姆在一侧的单人床上躺着,感觉到有人进来,霎时惊醒,见是先生太太这才安了心。

“吵醒您了,”顾言颇为不好意思道。

“没事,”保姆也算的上是个忠厚老实之人,见顾言如此说,有些不好意思的应了应。

白慎行见小家伙睡得正香,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抚了抚他的面颊,惹的小家伙一阵哼哼,随即幽幽转醒,紧接着、便是一阵哭声在婴儿房响起,见此、顾言气不过,一巴掌落在白慎行的臂弯上,都说了不要吵着睡觉了。

如此好了?

白慎行见他一哭,心都疼了,果真还是吵着他睡觉了,抱着小家伙轻哄着。

白太太站在一旁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晚、山水居的婴儿房里站着一家三口,那模样,颇为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