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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厉枫和站在门口。
“上次，你给我发了离婚合同。”
“我想问，鲸灵，你是真的想跟我离婚？”
从那封律师信到他手里，再到她第一次搬离了君公馆。
隔了那么久，她都没有回来。
若不是后来出事，她在踩踏事件中受伤，住进酒店。
现在，她恐怕还是不肯回来。
“当时肯定是认真的。”
“那现在？”
厉枫和沉冷的眸看着她。
现在，他每天尽善尽美地照顾她，陪伴她左右。
白鹭也被他放弃了，他给了她一个看似完美的婚姻，
现在，她还想跟他离婚吗？
可是，女人却没有回答。
鲸灵沉默了，
厉枫和看她不回答。
不回答，有时候就是答案。
“落落，可不可以不离婚？”
鲸灵如梦初醒，这段时间，他对自己的照顾，的确偶尔会让她晃神。
可是，这么久过去了。
她早就分不清，自己对厉枫和的感情，到底是喜欢，还是执念。
抑或是就算是执念，都在渐渐减淡。
“我再考虑一段时间。”
她平和地说着，然后轻轻关上了门。
男人被隔绝在门外。
脸上没有表情，看不清他此时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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