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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镜像，围猎试炼，妖王乱世，五方神兵……
在锦川灾变之前，这些无疑都是用于茶余饭后打发消遣的东西。
可如今看来，真假难辨不说，还伴随着浓郁的阴谋气息。
这倒是很符合大人的世界，孩童的单纯已经永远停滞在那个时间。
成年人的世界，就连约定俗成的游戏规则都可以暗自修改。
“你的意思是，另有隐情咯……”
莫珠子的语气并不是在问他。
火光在凌少的眼中跳动，他声色不动：“是我在问你。”
莫珠子叹口气。
在这之前，她压根儿就没考虑过要不要相信真有神兵这件事。
谁会对古代神话认真，话本传奇的故事千篇一律，邪恶终将被压制，光明永远战胜黑暗。
有志者事竟成，不畏艰难险阻，不惧奉献牺牲，最终成就大义。
神话故事传达的不就是这种精神吗？
通过一个故事表达某个中心思想，以此来激烈玄门学子们努力上进，成为玄门栋梁，唯一的区别在于故事是否动人而已。
如今却要让她思考这故事本身的来龙去脉……
“细想之下，只有骨架没有细节，短短数字没头没尾，我……确实信不下去。”
莫珠子抬头看着凌少，眼神难得犀利，“所以你知道真相？真相并不是这样的故事？”
莫珠子盯着凌少，不愿放过凌少脸上每一个细节，她将后者深深的看进眼里。
凌少知道，这种警觉是一种质疑。
凌少并未回避，颓然一笑，摇摇头：“我也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故事。”
无声的对视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温暖的空气里透出一丝令人窒息的尴尬和暧昧。
默然正在纠结要不要暂离一下的时候，莫珠子终于移开了视线。
眼中的犀利也柔和下来，继而化成无尽的忧郁。
凌少没有撒谎，这是她的直觉，但同时也并不认为他完全可信。
莫珠子认同凌少对锦川的判断，也认同暂时隐藏行踪的方案。
这突如其来灵力到底是什么，她必须知道。
如果按照他们的推测，那么锦川出事应该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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