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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个女人的性格跟她的喜好倒是不太搭，分明从外形来看她生前是挺爽快果断的一个人，却跟小女孩一样嗜甜，每次过生日，奶油跟水果都是被她吃光的。
贺栖年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会儿，漆黑的眸子显露出几分怀念和伤感。
“生日快乐，”
他声音低沉，嘴唇微微翕动，“妈。”
贺栖年下山的时候，周晚音正蹲在路边数蚂蚁，摄像机关了放在一旁。
她聚精会神地数着蚂蚁，连贺栖年的脚步声都没听见。
贺栖年也没打扰，看着她数到第135只时，被两只正在打架的蚂蚁吸引目光，凑完热闹后忘记自己数了多少，耷拉着脑袋打算重新开始。
他好心地提醒：“加上刚才你围观时忽略的那32只蚂蚁，现在应该是167只了。”
周晚音闻声扭头，正对上贺栖年俯身看着她的眼睛。
两人离得有点近，近得她都能闻到他身上未散的烟味，是一股很好闻的味道。
“结束了吗？”
周晚音问着，顺便起身。
来到公墓后，周晚音才知道他这蛋糕是要送给故去的人，她不便打扰，索性就在路边等着。
她刚才蹲得太久，血液循环不畅，脚有点麻，贺栖年扶了她一把。
时间刚过中午，天色有点阴。
贺栖年拿起一旁的摄影机，问道：“饿了吗？”
周晚音摸了摸肚子：“有点。”
“想吃什么？”
“都行。”
襄阳街有家人气很高的网红甜品店，装潢精致，队都排到了外边。
相比之下，它对面的花甲粉店实在不起眼，门上挂的牌匾风化得厉害，客人也寥寥无几。
没过多久，一辆摩托车停在了粉店门口，下来一对男女。
周晚音打量着眼前的店面，问道：“在这儿吃？”
贺栖年点头，停好车后，先一步走了进去。
周晚音打开摄影机，跟在后头。
虽然从外观看这家店没什么特别，但店里打扫得挺干净，墙上贴了些应景的壁画，天花板上挂着小巧的吊灯。
两人选了角落靠窗的座位坐下。
周晚音往窗外看，正好瞥见对面甜品店长长的队伍。
“那家店看起来东西很好吃的样子。”
贺栖年给她倒了杯茶水，问道：“想吃？”
周晚音抿了口茶，嘴里漫开淡淡的麦香，还有点甜。
除了奶茶，她对其他甜品没什么执念。
她摇了摇头，说道：“只是有点好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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