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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师生吗？
周晚音不由得想起上次在殡仪馆的走廊上，谢颜趴他肩上哭的画面，如果是作为老师对学生的安慰式拥抱，似乎也能解释过去。
她不知不觉松了口气，抬手拨了拨耳边的碎发：“原来是这样。”
02
周晚音最后还是没让贺栖年送，两人在医院门口分开，贺栖年目送她离开，口袋里的手机忽然振动，是来自谢教授的消息。
他低头扫了一眼，内容让他皱了下眉，收回嘴边的笑意。
他在门口站了会儿，才转身往回走。
病床上，谢颜已经醒了，散落的头发遮住半张脸，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贺栖年推门进去：“醒了？”
谢颜闻声一愣：“老师，你怎么在这儿？”
贺栖年纠正：“你应该问，你自己怎么会在这儿？”
谢颜垂下眸子，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我只记得下午去参加了一个同学的生日会，有个人给我倒了杯果汁，我喝完就……”
话说到这儿就停下了，但贺栖年已经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拿出手机，把刚才周晚音传给他的视频翻出来：“看看这个。”
视频从谢颜被一个男人亲密地揽在怀里走进旅馆的画面开始，到男人落荒而逃，她被周晚音扶到沙发上结束。
尽管谢颜看视频时全程表现得很平静，但贺栖年还是瞥见她握着手机的手指泛着白。
他拿回手机，出门倒了杯水，又将散发着热气的杯子放进她手里，说道：“旅馆里有人出手阻止，所以他没有得逞，你可以安心。”
谢颜的视线落在视频里那个扶着她的女生身上：“这个女孩我好像见过。”
“她叫周晚音，”
贺栖年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之前在殡仪馆拍过毕业设计的素材，这次也是她给我打的电话。”
经贺栖年提醒，谢颜想起上次在殡仪馆和周晚音有过一面之缘，难怪似曾相识。
贺栖年又说：“我和教授通了电话，他临时有事过不来。
等会儿我会把这份监控视频发给你，如果想报警，我就送你去警局；不想报警，我就送你回去。”
谈及父亲，谢颜沉默了一下，随后苦笑着对贺栖年摇了摇头：“老师送我回去吧，这件事我不想声张。”
贺栖年审视着她的表情，想了想还是多了句嘴：“你爸是工作忙，不是不想管你。”
谢颜怔了怔，再次摇头：“我知道。”
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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