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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这东西，还真不是努力就一定有用的，天赋也很重要，德因爱斯坦说，天才是什么汗水什么努力组合而成的。”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名了，齐澈铵挥手哎呀一声，又说：“反正，听安书说她很努力学习的，但还是提升不了成绩啊，我要是有小美人一半努力，我可能都500分了。”
他妈可说了，不骗钱的算命先生算过一卦，说他脑瓜可不笨，只是不爱学。
“你错了。”
林臞的声音听上去没什么情绪。
齐澈铵没看见他的全部神情，从高处向下看，只能看见林臞的睫羽又长又黑。
他没有犹豫，紧接上话。
“我会让她行。”
——
等林臞带着一身热气回到书桌，微信显示最新消息。
【光：林臞，我跟你说。
今晚第一次帮我爸绑药，不太熟练，绑法五花八门，我愣是把他绑得像忍者神龟（笑哭）】
【光：他说，怎么感觉呼吸不过来了哈哈。
】
隔着屏幕都感受到她话里的好玩程度，和字里行间她的可爱。
毕竟很少看见阿也发哈哈。
她做什么都让他觉得十分之可爱。
林臞笑了声，单手点开对话框，一边走回浴室把擦完的头巾挂好。
没挂稳，掉了。
不知是不是男生都有喜欢半空交接东西的冲动。
比如身距几米瞄准桶抛矿泉瓶，比如半空中接住传来的篮球。
回想起来，都会觉得当时的自己太酷了，姿势有点小帅。
林臞也这么做了，眼疾手快接住了头巾。
因为右手用力，左手指尖跟着下意识握紧手机。
等听见视频通话的铃声响起时，再取消已经来不及。
庆幸不到一秒，对方已接通。
对面一片黑暗，乔乐也凑近屏幕仔细看。
网络卡了？
她这么想着，就要站起来，去门背后。
卧室网络的确时好时坏，靠着门应该不会卡了。
林臞深呼吸，走出没开灯的浴室。
等乔乐也出声，他已经坐在书桌前。
“啊。”
乔乐也嘴角轻扬，“我刚刚卡了，都看不见你。”
“黑漆漆的。”
她还补充。
林臞有些不好意思，只露出半张左脸，就应着：“我也卡，现在才好一点，可能是因为我这里的原因。”
“你刚刚在干嘛呀。”
甚至没问为什么突然打来视频通话。
林臞心里想，他便开口问了：“没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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