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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梦幽扭扭捏捏地小声道，“喜欢你好久了。”
“嗯。”
柳陌岑一脸淡然，可是她的内心早就波涛翻滚了。
“所以……可不可以？”
季梦幽见柳陌岑并没有反感，大着胆子问道。
“你想我如何作答呢？”
柳陌岑又冲她莞尔一笑，“也许，在很早以前，我也对你动了心思吧？那，在一起吧。”
“好！”
季梦幽似乎是没有想到她会开口，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下来。
她想不明白，一个这么考验胆量的时候，柳陌岑是怎么做到这副风轻云淡、事不关己的样子。
或许，她知道自己的心思，知道自己不会拒绝吧。
“走，去找他们。”
柳陌岑笑着，她可要好好嘲笑一下空黎辰那个家伙，追自家弟弟几百年了都没追上，还把人给弄丢了。
果然，空黎辰不行。
柳陌岑心情愉悦，牵起季梦幽。
……
“醒了。”
段懿枫见那黑衣人的手指动了动，手摸上剑鞘，不大自然地问。
空黎辰看到段懿枫，有些懵，好一会儿才出声：“懿少怎么在这儿？不对啊，我之前不是——先行官呢？这是哪儿？”
段懿枫的念神出鞘三分，勾唇一笑：你当真是我见过的最逼真的幻象。”
“少君在说什么？幻象？”
空黎辰微微一怔，觉得自己似乎不够清醒。
段懿枫皱了皱眉：“那你不如说说以前的事情。”
“以前？华山派的还是回天悦城后的？”
空黎辰看着他，眸中也是认真。
段懿枫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眼底染了些不耐烦，这是空黎辰没有见过的段懿枫。
“懿少可别想从我这儿套话，我的诺言，不能破，除非天君那老头儿同意。”
空黎辰义正言辞，拒绝道。
“那你要不帮我修下玉符？打斗的时候碎掉了。”
其实段懿枫已经知道这就是空黎辰，但还是忍不住想要问问，再试探一下。
空黎辰接过碎片后，有些无奈：“懿少下次小心些，修着有些费力，但是能修。”
段懿枫当然知道，他正想问耗费修为的事，空黎辰却毫不犹豫地花掉了至少一百年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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