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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叼着烟，烟雾逆着风，尽数还在了她雪白的面皮上。
一时间乱了套，甄珍觉得她有些烦躁起来。
“究竟是我想要，还是你想要？”
闻言，潘小阳的目光一层一层的扫视甄珍。
甄珍真的很聪明，和那个男人很像……
“孩子。”
潘小阳的心软了一下，“我是为你好，听话。”
甄珍瞧出潘小阳不对劲，却又找不出关窍。
她展开双臂搭在美人背上，她的手指在美人背的扶手上轻轻点着，画着圈圈，
“这福气，我可不要。”
“还有，我哥哥去世后，我在这世界上就是孤家寡人。
你威逼也好，利诱也罢，我不会和你一起去骗人的……明白么？”
潘小阳猛吸了一口烟，烟雾倒流，把她所有的情绪都遮在里面。
她转过身，柔弱无骨似的手指，在眼角蹭了一下。
她的小动作，甄珍尽收眼底。
自己和姜蓉那么像，以至于她敢冒险带自己回姜家，真的只是巧合么？甄珍不清楚。
但如果这件事算秘密的话，解密者，应该是潘小阳。
不过，就先真的有秘密，那也只是原身的秘密，和自己没半毛钱关系。
自己在八十年代，只有一件事儿，就是挣大钱！
甄珍坚定着自己对金钱的欲望。
忽然，潘小阳笑了，她把烟头按在柱子上狠狠掐灭了。
“你说自己是孤家寡人，那么你和姓顾的，感情不好是么？”
家丑不外扬。
甄珍和顾英章还没离婚，绝不会承认这件事。
她歪着脑袋，“你倒是想得美，我家顾英章一表人才，我俩好得不得了。”
“哦……”
潘小阳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好得不得了，还想要离婚啊？”
“你既然这么想离婚，妈妈帮你一把？”
仲夏的午后，凭白把甄珍惊出一身冷汗。
湖面上，白色天鹅的船越来越多。
甄珍敛眉垂首，知道潘小阳是怎么也不能放过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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