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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明觉得《步步惊心》播出后，师弟这位女朋友，极大概率会火。
此时黄小明也走了过来，站在一旁，拿着助理递来的西瓜，笑呵呵道：“确实挺臭，拍《鹿鼎记》的时候，也有一场在漫天大雪下的打戏，当时没注意，化肥飞到了嘴里，那味道，至今记忆犹新，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
李国笠坐在监视器后，赞同的点了点头，目光却看向男一号。
塑料泡沫，但这种太原始，而且拍摄出来后，呈现的效果特假。
今夕不同往日，互联网发展迅速，倘若真的用面粉，保不齐会遭到有心人的利用，网友可不管那么多，仅浪费粮食的舆论导向，就够剧组喝一壶。
面粉，早年《红楼梦》用过，堪称壕无人性，只是成本过高，还浪费。
他不由想起自己的女朋友，下意识地吸了口气，又猛地止住，再看眼脚下积雪，一脸嫌弃道：“真恶心。”
这样开拍时，热气腾腾，演员讲话才会产生大冬天哈气的效果。
于演员而言，首先要裹着大棉袄，闷出痱子是常态。
比较注意细节的剧组，还会事先准备热饮料或食物，摆在镜头前。
大夏天使用人工造雪，小范围可以，但用在大场面上，却不现实。
“晚上做梦去的吧。”
“胡说！”
她抡起拳头便要捶他。
横店的气温接近四十度，边撒边融化，高昂的成本让人望而却步。
至于白石灰，夏季的天气喜怒无常，如果石灰刚刚铺好，忽然下场雨，那就好玩了。
除此之外，还有用盐的，用白石灰的，用化肥的。
“我听说了，当时媒体还报道过。”
陆远哑然失笑，化肥味道的确难闻，刺鼻得很。
“确实美，是臭美。”
刘施施瞅了眼，用衣袖捂住鼻子。
“好臭啊，我刚才站在雪堆里，感觉自己就好像在逛养鸭场一样。”
不过这也是无奈之举。
当然，除了这些相对传统的手段外，还有电脑特效。
只不过现如今的水准，大多是江湖救急，就两字，凑合。
三人经过多方面的考虑，最终选择了化肥。
毕竟漫天雪景，白雪皑皑，需要的量可谓恐怖，又不愿意敷衍了事，节约成本是必须考虑的点。
因为有《集结号》轻微中毒的先例，这次陆远格外注意，让道具师傅做足了保护措施。
诸如明确规定，工作人员在搬运时佩戴口罩，避免直接接触，勤洗手等。
场内，道具师查漏补缺结束，陆陆续续返回。
刘施施想起夜里的舞戏，担忧道：“晚上那场戏，不会还用化肥吧。”
“放心啦，小规模用的是雪花机人工造雪。”
陆远安了安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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