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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没有的，但是现在有了。”
代序说，“我大概也许可能会去宿灵修那里。”
徐霁点了点头：“你主动要求的吗？”
代序瞥了徐霁一眼：“你觉得呢？”
徐霁说：“我真是没看出来，宿总这种社会精英，居然会这么粘人。”
第15章蛋糕
代序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你不会也很意外吧？”
徐霁问了他这么一句。
“难道不行吗？”
代序反问他。
徐霁彻底无话可说：“还得是我们序哥。”
其实他对于两个人会在一起，觉得意外。
但是对于代序和宿灵修两个人会在一起，这件事情没有觉得不可以。
他从心里是觉得两个人相配的。
虽然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给了他这样的感觉。
“序哥。”
徐霁开口道，“我觉得吧……”
他说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下。
“你怎么现在说话遮遮掩掩的？”
代序开口问他。
“他真的挺喜欢你的。”
代序下意识问了一句：“谁？”
问出口之后他就反应过来了。
他选择沉默来逃避这个问题。
不过即便现在代序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第二天他还是去了世禹。
代序没有打扰别人的习惯，所以在楼下的时候他就给宿灵修发了消息。
宿灵修给他回了一句语音。
——你这长脸就是通行证。
代序猜到，宿灵修应该已经给员工交代过了。
不管他是怎么和员工说的，只要自己上去不会受到阻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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