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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星发现云川总是会说好，这样也好，那样也好，一切都好。
似乎什么东西都能让她开心。
于是他问：“这么轻易就能感觉到快乐吗？”
“对呀。”
云川扭过头看着李慕星说，“又能出来玩，还有你这样的帅哥陪着，这样还不好吗？”
李慕星很庆幸云川没把自己当老头。
他轻笑一声道：“好。”
“小李老师我很少见你笑诶。”
云川盯着他的脸说。
“是吗？”
李慕星问。
“是。”
云川点头。
“可能我不太习惯
这么直白地展现情绪。”
李慕星坦白，“有的时候——大部分时候我心情都挺不错的。”
他的情绪不可能差到哪里去——李慕星一生中遇到的唯一波折就是在上学的时候缺过钱。
“每个人都不一样啦。”
云川吸了一口椰汁说，“我一看到你的脸，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个好人。”
相处久了，云川说话就直白了起来。
她在暗暗夸李慕星长得帅身材好，但李慕星没听出来。
“为什么？第一次见我不是跑了吗？”
李慕星问。
云川看着他使劲笑：“小李老师你这都没听懂吗？”
“没有。”
李慕星说。
云川也没好意思解释，有些话顺嘴就说出来了，毕竟类似的话她也在诸多擦边男博主底下评论过。
“是面相和善吗？”
李慕星还在认真问。
“算是吧……”
云川歪头看着他说。
她想，李慕星确实是一个特别好的人。
如果不是他生了病，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和他有什么交流。
所以云川问：“小李老师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李慕星挑了挑眉，有些惊讶，云川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病？”
李慕星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系统提示他的好感度降至34点。
云川眨了眨眼，她没说话，等待着李慕星的回答。
“进度堪忧。”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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