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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动作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
闭着眼，长睫轻颤，仿佛沉溺在一个无法醒来的美梦中，嘴角甚至牵起一丝满足而扭曲的弧度。
那神情，不像是在闻一件衣服。
更像是一个濒死的瘾君子，终于得到了救赎的药剂。
“......”
葛婧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旁边的工作人员却仿佛司空见惯，轻轻带上门，阻隔了那令人不适的画面。
“别怕，那是蒋默博士。”
拉着葛婧走远几步，工作人员才压低声音解释，“蒋博士很厉害的，是我们项目的核心成员。
他之前......，研制出了一种很特别的病毒，能精准影响人的情感中枢，改变人的迷恋对象。”
葛婧眨了眨眼，又想起刚才蒋默的样子，试探的问道：“他......，给自己用了？”
“是啊，以身试药。”
工作人员点点头，语气带着一丝怜悯，“结果就成这样了。
现在，蒋博士一天见不到范博士，就难受的不行，魂不守舍的。
有时候熬不住了，就，就只能那样做了。
说来也挺可怜的。”
“......”
葛婧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一股寒意窜上她的脊椎。
病毒？
改变情感？
扭曲爱恋？
这太荒诞，也太......惊悚了！
这世上怎么可能存在这种东西？
如果爱都能被制造、被篡改，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葛婧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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