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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想想，别做这种狠心事，爷爷年纪大了，受不了。”
施向雪呆了一下，正想推他，他走出了房间。
施向雪恼火，用力地甩上了房门。
靠，装什么温柔。
门外，楚泽渊看着房门，黑眸冷沉，俊脸绷得紧紧的，周身透着凌厉的气息。
他上车时，司机看他脸色这么难看，就知道他和太太谈崩了，吓得噤若寒蝉。
没敢问他要不要开车，去哪。
楚泽渊拿出手机，给张明珊打电话。
张明珊正在家里吃晚饭，看到楚泽渊来电，冷呵一声，“搞什么鬼？”
然后接通了，“楚总，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害人消化不良呀。”
楚泽渊淡道：“你什么时候寄了离婚协议给我？”
“哈？”
“你有寄过离婚协议给我吗？”
“楚泽渊，玩什么把戏呢？我没寄离婚协议给你，你会叫王天佑弄出财产分配协议？”
“什么时候的事？”
“自己查。”
说完，张明珊挂断了。
她觉得楚泽渊就是在玩把戏呢。
他那么多助理和秘书，还不能帮他查出信件的来龙去脉了，来麻烦想跟他离婚的妻子的律师。
楚泽渊脸色更冷了，像覆了层寒冰。
他给王天佑打电话。
王天佑很快就接了，“泽渊，吃饭没，今晚出来喝一杯？”
楚泽渊冷声问他，“张明珊什么时候给我寄了份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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