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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五绝至尊确实挺厉害的啊。”
“那是自然。”
此刻，老者看到满脸笑容的萧泽，渐渐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不对，我是来询问你和五绝至尊的关系，你可莫要将话题扯远了。”
老者神色肃穆，认真说道。
“我和他的关系，这重要吗？
如今阵魂殿在大陆格局也是非常稳定，阵道亦是昌盛。
五绝至尊，不过是个会被历史遗忘的人罢了。”
听到这话，老者一时语塞，心情有些复杂。
“历史遗忘，是啊，过去这么久，至尊在世人心中的威信怕是大不如前了。”
“至尊的功绩，也只会是在史书上留下一笔，仅此而已。”
萧泽看到神色有些沮丧的老者，淡淡说道：
“古往今来，多少冠绝大陆的人，能留名史书的有多少？
许多人来到这世上，不过是匆匆来一遭，便又是走了。
无人能够长存于世，天不行，五绝至尊同样不行。”
萧泽的话语如鼓锤重重的敲在老者的心中，心绪难明。
“阁下见解非凡，老夫受教了。”
半响过后，老者深深地向萧泽行上了一礼，神色认真。
萧泽摆了摆手，不以为然。
“不过，老夫对这突然崛起的武陵国，以及阁下的身份真的很有兴趣。
不知道阁下能否告知一二。”
老者目光紧紧盯着萧泽，神色紧绷，问道。
“你真的想知道？”
话到这，萧泽的脸色亦是罕有的认真数分。
“知道我的身份，或许对你并不是件什么好事。
甚至，会给你带来巨大的灾祸都不一定。”
闻言，老者陷入了沉默。
大陆上，总有些不可探究的辛秘，就算得知，也是需要付出巨大代价的。
理智上老者心中的念头自然是不去问。
但心里却总有相反的声音在回荡。
“还请阁下告知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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