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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个长相丑陋，身形高大的妖怪，居然能和人讨价还价，你来我往，吐沫横飞，就让楚舟有几分瞠目结舌了。
楚舟被深深吸引，忍不住道：“人妖共存，这这这里是哪儿？”
但是，他就真的像是带着楚舟领略一般，走走停停，跨过山河湖海，走过森林城池。
楚舟在忙碌，而那人却在看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烤肉，喉结滚动，好似在忍受巨大诱惑。
只一个恍惚，这城池内，居然出现了生灵。
只是，这帝流浆在接近楚舟和那男子时，就好似有无形屏障，将帝流浆隔开，沿着边缘垂落。
“我想还是可以的，但是，那又有何意义？”
入目所及，有御剑而去的剑仙，有挥手间术法如雨的法修，有操弄阵盘，改天换地的阵修，以抬手时数百上千符篆的符师……
楚舟能感受到，这男子说这话时，有莫名的悲伤袭来，甚至让这天地，都陷入悲伤。
当然，这等刚刚转化的僵尸，自是实力最弱，可谁叫这碧翠州环境特殊呢？
楚舟终于将烤肉做好，他撕了一块，就递了过去。
“你若身处其中，就可听万鸟齐鸣，宛如天籁之音，令人迷醉。”
而伴随着他们的前行，不远处，黄沙之中，一片残垣断壁就那么显现而出。
“无边沙漠，漫漫黄沙，还有从骨子里透出的恶臭，除此之外，这里还有什么？”
似乐曲，似嚎哭，似倾诉，似叹息，牵动了人心，也仿佛在诉说往昔的辉煌。
也是如此，双方相持不下，战火延绵整个碧翠州。
但这僵尸之中，也有那恐怖的不化骨存在。
天上降下的帝流浆，不仅仅对妖族有用，对于僵尸，也是大补之物。
帝流浆清洗着人间污秽，将那腐朽和枯败的气息压制到最低。
男子还做了个很形象的比喻：“就像凡人身死，怨念深重，都要化作鬼物阴魂，兴风作浪！”
楚舟思索片刻，终是点了点头：“希望吧！”
那男子微微抬头，笑着问：“你不是已经有猜测了吗？”
“不过长存五万年，就分崩离析了。”
这也是这碧翠州最是璀璨，同样最是纯净的时刻。
“当然是死了，战死的！”
请注意，楚舟用的是‘生灵’二字，自然是因为这里不仅仅有人，也有妖。
楚舟点了点头，道：“你倒是好心态！”
“…………”
“不用听，还是用眼睛看吧，更真切些，也更直观些！”
“这里是彩云山，山高万仞，有碧翠州第一山之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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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白奴还不是现在这般低贱的地位。
楚舟神色未动，缓缓点头：“是啊，早有猜测，只是，心中不解更多！”
楚舟心中不解甚多，最终还是迈步跟了上去。
楚舟的直白，让男子笑容一僵，但不是恼羞成怒，而是一种伤怀，一种悲哀。
直到，夜幕再次降临，一轮圆月高挂天穹，近的仿佛触手可及。
顿了顿，他终于道：“我在你身上，没看出妖的气息，好似你从头到尾，都是真正的人族！”
更可贵的，那些人族见了这些妖怪，也没什么畏惧神色，反倒是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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