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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太过普通开放，可对他们来说，又太难以开口，无从可说。
而且南晚也想知道，江尧的回答。
她比所有观众都期待江尧开口说些什么关于自己的内容，五年的时间，她有整整五年时间，没有听到过了。
于是南晚微微偏头看了过去，侧过去的眸光在镜头的记录下，竟不知不觉有了一种期待的意味。
此时，江尧的余光里，全是南晚这个眼神。
他只觉心口有些闷，随即朝镜头一笑，道：
“变化还是有的。”
“印象里，她比以前更成熟了，遇到事情很淡定。”
江尧的声音不平不淡，中规中矩的语调，仿佛就是在回忆一个普通的大学同学。
更成熟......南晚微微动了动睫毛。
她不确定江尧这句话有没有言外之意，是单纯地表达想法，还是在说，自己什么都不说，让他看不懂。
这个回答没什么新意，主持人点了点头，心想，两人之前大概就是同学而已吧。
毕竟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是个人都会比以前成熟，江尧的回答很没有参考价值。
于是她把目光投向南晚。
南晚眨了眨眼，偏头看向江尧，笑道：
“江老师的话......”
话头一出，主持人突然发现，江尧刚才说南晚的时候，没有称呼。
而南晚这声江
老师，语调平静，但因为看向人的眼睛带着笑意，便好像连称呼都有些悦耳。
江尧视线扫过镜头，和南晚对视一眼，又撤回。
南晚看向正前方的摄像头，声音柔和：
“江老师的变化，应该是比以前稳重了。”
“你们都知道，江老师是校草级别的人，一直都很受欢迎的。”
“以前江老师是阳光型的吧，现在更偏沉稳一些了。”
“当然，哪一种都很吸引人的。”
南晚笑得很自然，从表情上看，她好像就只是在说江尧受欢迎这件事而已。
主持人却多看了一眼南晚，这样的回答其实对她自己是不利的。
理智的粉丝会觉得“很吸引人”
是站在大众立场上的评价，而不理智的粉丝，则会觉得南晚是在吹捧江尧，蹭热度。
而实际上，大概谁都不会想到，南晚所站的立场，全都是自己。
是她自己觉得江尧现在很沉稳了，是她觉得无论什么样的江尧，都很吸引她。
南晚没有那么无私，要评价的人是江尧，她便顾及不了别人的感受。
这时，江尧突然动了下身子，像是放松肩背，调整了一下坐姿。
“夸张手法不可取。”
他笑看向南晚，语气带着玩笑的意味。
南晚猝不及防对上那张笑颜，心跳忽而漏了一拍，目光微顿。
不到半秒的反应在镜头下一览无余。
南晚回神，笑着回应：
“江老师，过分自谦也是不可取的。”
主持人看着对视的二人互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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