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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词串在一起，余曼瞳孔缓缓紧缩。
一向冷静的人此刻手都有些颤抖，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南晚，直到后者吐出那个名字，余曼有一瞬间觉得头晕目眩——
“我叫南晚，职业是演员。
下药的人......”
“叫董芷琪。”
“好，我一会儿把资料
和报告发给你们。”
“现在吗？可以。”
挂断电话，南晚目光有些失焦，过了一会儿，她才看向余曼。
后者比她最初的反应好不到哪儿去，余曼现在满脑子都装满了疑惑和不解。
她死死地抓着自己手里的包包，手指用力到泛白。
南晚叹了口气，把老医生告诉她的话转述了一遍，说完竟然还笑了笑，道：
“姐，是不是很可笑，我们两个加起来都50多岁的人了，竟然会被一个20出头的小女生耍得团团转......”
“真的......太可笑了......”
她到底没绷住，最后一句还是带上了哭腔。
不是为董芷琪而哭，是因为遗憾，遗憾为什么这不是一个正直坦率的姑娘，像她们以为的那样。
遗憾本以为遇到了志同道合好相处的人，结果到头来，是个笑话。
这场骗局太可怕了，南晚想。
董芷琪几乎没有破绽。
这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得到的。
南晚眼眶又红了一圈。
余曼听得有些失神，她缓缓松开用力过度的手，包上的褶皱也慢慢散开，却怎么也回不到之前的样子。
从来雷厉风行，仿佛无坚不摧的人，此刻眼里也蒙上了水雾——
是她亲手，把炸弹放在了南晚身边。
她竟然蠢到这种地步。
如果当初再仔细查一查董芷琪的底细，再犹豫一下，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董芷琪......余曼现在一想到这个名字，后背都在
发凉。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余曼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南晚闻言，苦笑一声，摇头道：
“除了她没有别人，或许从一开始，她就是有目的的。”
她吸了吸鼻子，道：
“一会儿让小朱自己回去吧，我要去警局做笔录。”
余曼还是想不通，但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于是调整状态，看了眼门口，道：
“我给他打电话，我们打车去警局，让他把车开回去吧。”
“好。”
南晚低着头应了一声，她似乎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余曼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直觉南晚的情绪不正常。
那么注重感情的人，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
她收回目光，给朱林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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