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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群随手翻了一遍文件，没有发现异常。
“戴风没和你一起？”
“他回办公室了，他有问题吗？”
“你为什么这么问，你觉得他有问题？”
今天他们这两个新人跟着他一天，整天表现还不错，想要口头奖励一下，让他们保持对工作的热情。
尤其是戴风那可是戴老板眼线，可怠慢不得。
可是这随口一问，林楠笙居然对他有怀疑，林楠笙可是自己千挑万选的，绝对不会无的放矢。
“他和在学校的时候很不一样，就像今天审问王志，没有劝说，没有诱导，直接拔枪顶着王志的脑袋，我认识的他从来没有这么暴力，无情。”
“就这？”
“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何况还是戴老板亲信，这点手段估计都不及戴老板万分之一，而且还那么稚嫩。
看了看林楠笙，陈默群知道是自己对林楠笙期望太高了，天赋不错，但是还需要成长。
“去把戴风叫来吧，我给你们安排一个任务。”
喜欢谍战之我姓戴，戴老板的戴（）谍战之我姓戴，戴老板的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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