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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建议，我是说你要学着做一个合格的妻子，现在是个好开始，一步一步来。”
“你的标准是什么？”
纪闻淮抬眸看了司年一眼，见她神色平常，很是坦荡。
“你们小女生是不是想要说，婚姻感情讲什么标准？年年，我们不是普通的家庭……”
“当然不是，这世上哪有什么无缘无故的爱，哪个人没有标准，我可是很认真地在问你，你说说你的标准，我朝着那个方向努力。”
不等他说完，司年便开口打断了他。
这是今晚纪闻淮的第二次没想到。
一瞬间，他想起幼时放学回家，第一次撞见父母吵架的场
景。
他的母亲柳妍满脸泪痕，声音沙哑，断断续续地问他的父亲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妻子，她努力去做。
而他的父亲一脸平静，只淡淡回了句：爱情是没有标准的，我不可能就这样跟你过下去。
这些已经远去的事他以为自己已经快忘了，但在这个瞬间，他却发现自己连那天穿的什么衣服都还记得。
司年见纪闻淮眉头微蹙，有些走神，笑道：“怎么了？”
司年灿烂的笑突然出现面前，纪闻淮眉间的凉意消散，“没有，突然想起了点事儿。”
司年不再追问，两人也很默契地没有再继续之前的话题。
饭后，纪闻淮回书房处理工作，司年在厨房做陈皮红豆沙，李姐在一旁给她打下手。
没一会儿，纪闻淮换了身衣服下楼。
“年年，临时有点事，我出去一趟。”
司年手套都没摘就从厨房小跑出来，“要喝酒吗？”
“不。
一会儿不用等我了。”
纪闻淮声音清清淡淡，见司年一脸失望，又补了一句，“少放点糖。”
司年笑着说道：“嗯，那一会儿你回来喝。”
“一碗粥”
是京市老城区里的一家老字号粥铺，坐落在老城区的夜市旁边。
破旧的老城，灯火通明热闹的夜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粥铺旁边没有停车位，纪闻淮下车后，老莫去远处找停车的地方。
因为早过了饭点，店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余老！”
纪闻淮看见角落的老人，先是恭敬
地打了招呼，再对方回应后才坐下。
余老余为国是京市的第一批大佬。
余老原名不叫余为国，他是建国那年出生的，70年代开始做生意，跟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打得多，就给自己改了个名字，为国。
现在的余老早就不搞生意了，每天喝茶养花，逗鸟遛弯。
可他几十年积攒的人脉关系还在，在京市，还没有谁敢不卖他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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