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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已经在去酒店的路上了。”
“你也去吧，你问问ray，之前太太去意大利是去看谁了？呆了多久？去了哪些地方？再找人查查太太在意大利的六年都干了什么。”
江北：！
！
？？这是唱的哪出？先生结婚的时候都没让人查太太，现在是瞌睡睡醒了吗？
“好的，先生。”
——
老莫没想到纪闻淮今天下班这么早，毕竟这段时间差不多都是十点后才离开公司的。
“今天
回盛世。”
老莫一愣，没有多问，立马右拐上了内环。
纪闻淮到家的时候正好晚上九点，突如其来的乌云遮住了月亮，淡黄的路灯显得格外耀眼。
难得一楼没开灯，二楼也只有的画室有灯光。
纪闻淮神色如常，看着正在画板前涂写的司年，淡淡说道：“你在干什么？”
司年背脊一僵，回过头去。
纪闻淮以前也用过这么冷淡的声音跟她讲话，但她分得出，那是声音冷，现在是声音语调内内外外什么都冷。
司年倏然起身，放下手里的画笔，盯着纪闻淮。
半晌，她冷哼一声，开口说道：“你是想问我现在在干什么，还是问我下午干了什么？怎么，小白花给你告状了？”
“司年，你成熟一点，我跟你说过，不要越界。
纪太太就要有纪太太的样子。
你以前的事我不过问，是因为那是过去的事，你怎么疯都只是司年。
但现在你发疯，那是我纪闻淮的妻子在发疯。”
司年深深看纪闻淮一眼，感觉到他压抑的怒气，“你想怎么样？”
“该我问你想怎么样，年年。
结婚的时候我们说好了的，你的脾气要改。”
纪闻淮突然觉得很累。
他不否认这段时间对司年有了那么些偏爱，但这并不表示他要去为她的行为买单。
他不想为这些琐事分心，“为什么你就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呢？听话、识大体，这很难吗？”
司年眼里蓄满了泪，她睁大眼睛，不让
眼泪掉下来。
“像谁？简倩？方娜？他们识大体，纯洁，听话，不像我，过去一堆子烂事，害你被别人议论，害你工作之余还要来处理我闯的祸。
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我知道，我答应过你，我应该做一个识大体的纪太太，我不应该介意你出去逢场作戏，我不应该介意你去照顾其他女人。
但是纪闻淮，对不起，我错了，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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