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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没有如栅栏一样锈迹斑斑。
因为上面镀了薄薄一层金属锌。
时光仿佛格外迷恋这里，随处可见岁月留下的痕迹，胖子眨了眨眼，说道：很小的时候，他在县城里的奶奶家就是这副模样。
江城打量了一下附近，没有多说什么，带着胖子走了过去。
就在要走进大门的刹那，门忽然被从里面推开。
一张女人的面孔出现在二人面前。
“进来吧。”
女人说话间又转身退了回去，背对着二人，像是在引路。
是406房间的马尾辫女人。
她的嗓音微微泛着沙哑的质感，却又不粗粝。
胖子心底忽然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觉。
他竟然觉得女人和这处环境莫名的匹配。
就仿佛多年前他还在奶奶家的时候，阴沉着天的下午，红色陶土花盆里湿润的沙。
走在他身侧的江城斜着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器材室里的空间比江城想象的要大，他们穿过了一间铺着细沙的院子。
院子一角的位置随意堆砌着学生用的桌椅，不过看样子这些桌椅应该是废弃掉了，没有维修价值。
挨着墙的位置还放着面碎了一角的玻璃黑板，上面的板报已经模糊了一大片，只能隐约看出开头和最后的两个字。
一个“不”
字。
以及一个“来”
字。
“医生，”
胖子轻轻唤了江城一声，才将后者从思考状态移除出去。
江城收回视线，发觉院子里的房间就是他们的目的地。
马尾辫女人，还有同房的背心中年人以及另一个男人，都在这里。
被胖子心心念着的睡衣女躲在大家身后，模样紧张又恐惧，双手扯着睡衣下摆，眼神里都是戏。
但没有看到西服男人和鸭舌帽。
“你们来多少人都没用，”
有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苍老，但中气十足，很明显不是这次任务中的队友。
“该说的我已经说过了，你们的设备送来就这样，和我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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