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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很单纯的表示，她没有刻意揣测纪芸的心理。
纪芸一时语塞。
好像，她真的说不出，自己那样说，是什么意思。
她刚刚确实是着急了，说话没经过大脑。
反复思考，她本应说的是：恭喜你考第一啊，下次再有这种好事，可以带上我吗？
可既然她刚才话已问出口，就没有再收回的余地。
避免让人觉得她是个柠檬精，倒不如先甩锅给周季。
“当初不是说好，一起补习的吗？”
纪芸低着头，看起来很柔弱，“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
季溶听了，回忆了一下。
在周季的记忆中，她确实和纪芸约好了，暑假韩野给她补习的时候，叫上她一起。
当然，她可不是有意忘记这茬儿的。
就算当时她记起来，也会故意忘记。
她自己都难以攀上韩野这座冰山，岂会给纪芸这个机会？
再说了，这可是纪芸和周季的约定，可不是她季溶答应的。
但为了能让自己更加理直气壮一点，季溶没什么耐心的回答她：“那你下次记得提前交一下学费。”
“啊？”
纪芸的眼眶早就红的不像样了。
听到周季的回答，她有点摸不清头脑。
再次联想到周季生日宴会上，她吝啬地问她要赔偿，纪芸有那么一瞬间怀疑，眼前这个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好朋友。
甚至，她隐隐觉得，现在的周季，更像另一个人。
不说这让她觉得小气的性格，就连她成绩飞升以及在生日宴会上突出的表现，都像极了她认识的那位故人。
一想到那个人，纪芸不免胆战。
可她早就听说，那个人，已经死在了一场车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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