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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吗？若非你，母亲怎会和父亲如此？又怎会带着烟儿上山？”
刘翠红见李含烟咄咄逼人，再一次把目光转向了李夫人。
“姐姐，当年是你执意上山的，与妹妹并无关系。”
李夫人冷哼一声，“并无关系？刘姨娘，人要脸，树要皮，说话做事前记得先摸摸自己的良心。
当年在将军府，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暗地里做了多少龌龊之事？是我看不惯你的行为，这才带着烟儿住到了山上。
如今看来，这一切恐怕都是你为了夺权谋爱故意做的。”
刘翠红站起身来，脸上笑意全无。
“姐姐，妹妹一直以来都是全心全意为将军府考虑。
姐姐若执意冤枉妹妹，妹妹无话可说。”
李夫人气极，“不要再狡辩了，我不想听。
烟儿，送客！”
“是。”
李含烟冷若冰霜地走到刘翠红面前，“刘姨娘，请回吧。”
刘翠红看了一眼李夫人，心有不甘地带着女儿离开了。
走出宜春居，刘翠红眼中杀机暗涌。
“既然离开了，干嘛还要回来？而且还这样咄咄逼人？看来八年清修也没改了性子。
没关系，日子长着呢，咱们走着瞧！”
刘翠红母女离开了，李夫人默默躺回软榻上。
李含烟坐过来温声劝道：“母亲，保重身体要紧，和刘姨娘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
“娘知道。”
李夫人握住了女儿的手，“烟儿，如今你已经及笈了，又从山上回到了府中，恐怕很快就会有人前来提亲。
烟儿，娘好怕。”
“母亲，你怕什么？”
“怕……怕烟儿将来遇到像刘翠红这样的姨娘。”
李含烟依偎在李夫人胸前，“母亲，烟儿情愿不嫁，一辈子守在母亲身边尽孝。”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女儿家怎么能不嫁呢？只不过要找一个两情相悦之人罢了。
你心里有他，他心里有你，这样的日子才有奔头。”
李含烟抬起头，“那父亲和母亲，当初不也是两情相悦？”
李夫人眼中隐隐含了恨意，“当初的确如此。
可是自从娶了刘翠红之后，一切都变了。
偏偏，我又必须同意你爹娶她。”
十七年前，大顺朝和东盛国曾经有过一次惨烈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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