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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上古神兽得意地叉了会儿腰，“我可厉害了！
好人坏人，我闻一闻就能分辨出来。
你是个好人，所以我会帮你的。”
桑霄沉默几秒，表情恍惚，喃喃自语，“……也只有你觉得我是好人了。”
“咦？为什么只有我？”
郗韶好奇地问。
——其实吧，郗韶并没有认出桑大明星。
即使本体有五千多岁，但郗韶现在只是还没满月的幼崽。
像所有犬科动物一样，乘黄嗅觉比视觉灵敏很多，导致郗韶脸盲严重，根本没办法通过长相区分人类，只能通过气味辨别。
他之前见过不少写有桑霄名字的广告牌，但从来没见过本人，当然没有办法把本人和名字画上等号，更没办法和‘全网黑’画上等号。
“没什么。”
桑霄没有自揭伤口的癖好，话锋一转问，“喂，你想吃什么？”
“肉！”
郗韶两眼放光，立刻回答。
桑霄终于相信，郗韶来食堂纯粹只是为了吃饭。
他提起肉的眼神闪闪放光，比看到自己激动太多了。
入学之前，郗韶就听覃辰逸说了，学校食堂不限量供应各种食物。
虽然现在还没到饭点，但经营快餐和甜品的窗口早早开张了。
只要学生点餐，大厨立刻会端出香喷喷地食物。
郗韶第一天来学校报道，压根不懂要怎么点餐，只能望着食物干巴巴流口水。
幸好桑霄对点餐流程很熟悉，询问他想吃什么，然后跟对应窗口的厨师下单。
点餐过程中，桑霄无数次跟他确认：
“你吃的完吗？”
“嗯！”
“你真的能吃完吗？”
“嗯嗯！”
“你点了这么多，确定自己可以吃下去吗？”
“嗯嗯嗯！”
郗韶给出肯定答案，拽着他衣袖晃了晃，指着宣传图上的脆皮烤乳猪，“我还想吃那个！”
烤乳猪是中午特供菜，一只烤乳猪至少十七八斤。
如果只吃肉的话，通常要六七个男同学才能解决。
“不行。”
桑霄断然拒绝，“你点的已经够多了，吃完再说。”
“哦……”
郗韶拖长调子应声，语气难掩失落。
他微微扬起头，湿漉漉盯着桑霄，“如果我吃完了，你会给我点烤乳猪吗？”
啊，就是这个眼神！
可怜之余又带着期盼，仿佛在说：虽然我受了天大的委屈，但是你哄哄我，我还是愿意让你摸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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