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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味，就是说一个人上了班，他的气质就变了，那种浓浓的疲惫感是摆脱不了的。”
“原来是这样，那我应该也去散散班味。”
说罢顾衍章仔细看了她一眼，一脸认真：“可我真觉得你没什么变化。”
“真的吗？”
林宥眨了眨眼睛，嘴角扬起笑意，可是她觉得岁月还是在自己身上留下了痕迹。
远处，白色教学楼的连廊上，橘红色的晚霞染红了背景，微风拂过，男孩弯腰看向女孩的时候，领带飘在空中，和女孩飞起的发丝轻轻缠绕。
两个人玩闹着，并未发现他们已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线。
迎着风看眼睛会酸涩，林宥却舍不得移开目光，直到两个人影渐渐消散在暖黄色的夕阳中。
走廊上，林宥扭着手指，心里还犹豫着，急迫的情绪却已经抢先一步：“陈默，你有女朋友吗？”
“什么？”
走在前方的陈默一顿。
“上次在实验室，你不是说我是算法中的变量？”
林宥上前一步，语气坚定。
空气中淡淡的桂花香混合着他身上的雪松气息，弥漫在鼻腔。
“因为你总是有一些奇怪的问题和想法，会让原有的逻辑轨道偏离。”
陈默眉头微皱，认真回想。
“那你，能接受吗？”
林宥咬了咬下唇，语气微微发颤，耳尖红得滴血。
陈默转过身，逆着光看向她，语气似乎在和她认真讨论算法：“理论上，变量可以修正。”
林宥昂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心跳漏了一拍：“那我当你答应了。”
陈默微微低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语气却冷淡：“嗯？”
操场上，乐队的排练声隐约传来，清澈的嗓音划破黄昏的寂静：“这是我一生中最勇敢的瞬间……”
“嗯什么嗯。
“林宥脸颊通红，伸手戳了戳他手臂，”
现在，去校门口给我买束花，然后请我吃——”
陈默接话：“芝士蛋糕。”
林宥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陈默压住上扬的嘴角，没有开口，迈开步伐往前走。
——他当然知道。
“陈默，你快老实交代，到底怎么知道的？”
林宥跟在他旁边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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